妥協了,不過我知道王姐只是改變了策略,從另一方面訓練我。”
凱羅爾點頭,女王對自己人從來都很好,曼菲士是她這輩子的弟弟,她自然不遺餘力為他未來鋪路。
“……長大後,父王被一個可惡的努比亞的女人迷住了魂,堅持要娶那個努比亞女人。自從我母妃去逝後,這是父王第二個妻子,可是王姐和我都不同意這樁婚事,但卻無法阻止父王的決定。不過迎親那天,我帶烏納斯他們去掀起沙塵迎接努比亞的新娘隊伍,將他們全弄成了泥人,當時真的很好笑……”
凱羅爾也忍不住笑出來,可以想像當時的場景,只有這個可惡又囂張的少年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那努比亞女人果然不安好心,時常來接近我。王姐也懷疑她嫁到埃及來包藏禍心,我與王姐便商議設計讓她露出馬腳……只可惜,等我們佈局好後,一切都太遲了,父王已經被她害死了。她汙衊是烏納斯是害死父王的兇手,想將努比亞人摘出來,我氣怒之下甩了她一巴掌,但也打草驚蛇,讓她決定提前計劃奪取埃及……為了防止被努比人暗中下毒,我每天都吃一點點毒,製造抗體,直到清除了德貝城和王宮裡的努比亞人,將那女人的陰謀揭露在國民面前……”
在曼菲士低柔的敘說聲中,凱羅爾終究抵抗不住睡意,慢慢睡著了。
尼羅河水悠悠流淌,漫天的星空下,夜風掀起了臺階上少年的黑色長髮,眉眼溫和的少年抱著已經睡著的少女,安靜地坐在星光中,任時間慢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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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個晚上,清晨時,凱羅爾被壓在身上的少年弄醒了。
猶自有些遲鈍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自動配合對方的行動,那深埋在體內的東西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衝撞的力道更讓她的身體止不住顫抖。
“凱羅爾……”
他壓□體,凌亂的黑色長髮落在她潔白汗溼的胸脯上,隨著他兇狠的衝撞力道彈跳著。
凱羅爾眯著眼睛看他,雙手被他拉起環上他汗溼的背部,那雙與女人一樣漂亮的杏眼蒙上一層薄薄的霧靄,裡面是化不開的濃重色澤,彷彿醞釀著要將她吞噬的風暴。
“唔……”她用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肩膀,指甲不小心在他背上撓下一道印記。
微些的疼痛不僅不能阻止他的動作,反而刺激得他進出的動作越發的兇狠。他湊到她耳邊,帶著笑意的聲音說:“凱羅爾,你該剪指甲了……”
“輕點……”她喘息著叫著,素來冷清的眉眼氤氳著化不開的水氣,看起來脆弱又可憐至極。感覺到他越發粗重的力道,凱羅爾忍不住又撓了兩下,含怒地說道:“你若不想丟臉,就別太用力……”
曼菲士不以為意,笑聲音彷彿從喉嚨裡發出來,帶了些許性感的鼻音,“不要緊,那是我愛你的證明,他們都會懂的……”
面對臉皮厚得堪比城牆的少年王,凱羅爾只能敗退,擁緊了他的脖子,湊過去在他肩胛上咬了一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
凱羅爾攤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靜靜地擁著她汗溼的身子,直到激情的餘韻平復後,曼菲士慢慢地離開她的身,扯了條薄毯圍在腰間後,然後將床上的少女連人帶被一起抱起,往內室的浴池走去。
當身體被溫熱的水包圍住後,凱羅爾終於鬆了口氣,精神也略好一些。
嘩啦一聲,赤…裸的黑髮少年也進了浴池,然後堅硬的男性身軀貼上了她的身體。
凱羅爾將手搭在池邊,腦袋枕在手臂上,就這麼偏首望他,眉目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淡然清冷,只有一雙碧綠色的眼眸帶著些許情意。
曼菲士很滿意她不經意流露的風情,只為他而流露的風情,讓他心裡漲滿了感動與滿足。
“今天是第三天了。”他湊到她耳邊說,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墜。
凱羅爾將臉埋在手臂間,悶悶地應了聲。
三天沒出門,宮人們絕對知道他們躲在裡面做什麼了,特別是現在國務都讓愛西絲攬了後,就算她想厚著臉皮告訴那些人,她和曼菲士其實只是渡個蜜月罷了,不過估計沒人會相信吧。
看到她駝鳥的行為,曼菲士卻忍不住笑起來。雖然王姐這次將他們坑慘了,不過也解決了他心頭懸著已久的問題。估計那些大臣們其實也挺樂意他們三天沒出宮門吧,就等著凱羅爾懷孕,早日為埃及誕下子嗣。
想著,他探手將她攬到懷裡,輕輕地撫過她平坦的腹部,不知道這裡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