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把納蘭冷凝的心肝給你帶來……”
“然然……”
“呀,我竟不知道你如此盼著我出現呢。”
不知幾時出現了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她坐在墓碑上,溼漉漉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沒有鞋子的腳嬌嫩小巧,兩條纖細的小腿晃晃悠悠,歪著頭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沉戚哥哥,”傅沉戚聽見她嬌聲嬌氣的喚道,冷汗還沒落下來,便見她變了臉色:“真是好一對狗男女。”
“然然,你變了,你那麼心地善良……”
“我變了?”卿然聽到這話覺得有些好笑,她露出尖尖的獠牙,呲牙咧嘴的問道,“你說我變了?”
“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
“傅沉戚——”
“啊!”傅沉戚驚醒,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從後視鏡裡往後看了一眼,又轉頭繼續看著前方,問道:“小夥子,你還好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他恍如隔世般打量著計程車裡的空間,師傅穿的衣服和他夢裡是一模一樣的,駕駛座後面的廣告屏正在放著某傢俱的廣告,他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場夢而已。
傅沉戚看向窗外,突然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他只覺得身體被重重一甩,一個尖銳的物體刺入了他的眼睛。
“喂,110嗎,這裡有人出了車禍。”
“嘖嘖,這人運氣真差,前面的司機車頭都被撞得變形了還沒半點傷害,他硬是把眼睛弄瞎了。”
昏迷前,傅沉戚只有一個想法,他的眼睛瞎了。
……
納蘭倩雲醒的時候,卿然剛剛從外面回來。
她從夢中驚醒,口中叫著納蘭卿然的小名,卻發現四周只有空空蕩蕩的房間,卿然的存在彷彿是一場夢境。
“然然,然然……”她低聲痛苦的呼喚著,隨即又想起來了昨晚卿然在她耳邊說的事情,“傅沉戚,楚冷凝,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她已經不管昨晚卿然的存在是不是夢境,她只在乎卿然求她報仇,她只在乎自己的女兒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卿然穿牆而入,看見她醒了,笑著說道:“媽,你醒了。”
“原來,原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