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部分(2 / 4)

些樂子。”

婉容經過昨天一遭,本還有些放心不下,心想著至少也得有碧桃跟著才好。

傅恆看出她心思,笑道,“你奶奶既如此說,你便放心去,好歹還有人跟著,吃不了虧。”

婉容只好點頭應了,當下各自準備著出了門。婉容,婉柔還有碧桃三人跟著鐵頭往集市上去了。傅恆只穿扮成書生模樣,領著兩個小廝,往外僱了頂轎子與徐明薇一起坐了,隨口朝轎伕一打聽城裡最好看的景在何處,一行人便洋灑灑地往西子橋方向而去。

第三卷 終究意難平 034

原來平陸縣西子橋上近來正是賽燈的時候,賽的倒不是正月裡的彩燈,只尋一個吉祥如意的好意頭,而是遠近幾個縣府的做燈師傅每年都會在五月下到六月中,往西子河堤兩岸掛上自己的得意之作,由著看燈的更中意誰家的,便買了花投到哪家的燈裡。這些花燈白日看著便是一景,到了夜裡點亮了,更是熱鬧好看得很。

“什麼茶燈,吊燈,壁燈,走馬燈……但凡官人您想得到的,在西子橋上就都看得著,這會兒您去了看過還不算,往西子橋邊上的茶樓坐了歇個晌午,再聽兩回說書,便也到夜裡掌燈的時候。在茶樓上遠遠瞧了,水裡一片燈影,人間一片煙火,才教人領會過一遭,什麼叫出了平陸再無燈哩。”轎伕本就是平陸縣人氏,說起這賽燈節,言語裡便滿是自豪感,關不上話匣子。

徐明薇在轎中聽了,面上便是一陣笑。傅恆偏頭朝她看來,問道,“你笑什麼?”

徐明薇搖搖頭,並不肯說。傅恆腦子裡自己想過一回,才揚聲往外同那轎伕說道,“如此說來,倒真是來得巧,恰逢趕上這樣的時節。燈雖是還未看見,但想著貴地便是一個轎伕,都似兄臺這樣滿口文章的,人傑地靈也不為過了。”

那轎伕聽了面上倒是一紅,老實笑道,“官人高抬,實不相瞞,適才所說也並不是小的自己肚裡蹦出來的,全是西子橋上的盲先生說過,小的記住一兩句,幫著同外客說說而已。”

傅恆便問,“那盲先生又是誰,做什麼營生的?”

轎伕笑道,“盲先生便是盲先生,渾叫著久了,誰也不知他原本姓甚名甚,官人這會兒問小的,小的還真教您給問住了。盲先生平日也就是支個寫字攤兒,幫人寫寫書信,偶爾也替人掐字算命。雖說眼睛看不見,那一手字卻是寫得極好的。往日有人不信他眼瞎還能下筆,故意要了一封,再往別處看了,果真是一字不差,眾人這才服氣。有憐他眼瞎難以謀生的,也有貪圖他收字便宜的,日久天長,找他的人倒也多,算是有個出息,勉強度日罷。”

說起這個盲先生,其他幾個轎伕也湊著說了幾句,大抵是同情佩服居多,便教傅恆暗暗心裡留了意。許是出自對讀書人的惺惺相惜,若是那人真的好,在縣衙內安個位置,與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盲先生既是在縣城久住了的,對平陸縣應是十分了解,留著也是大有好處。

徐明薇見他臉上又出現深思時才有的神情,默默沒做聲,免得擾了他。轎子悠悠轉過爐前巷,外頭忽地吵鬧起來,似有人在前頭爭吵著什麼。徐明薇心裡奇怪,傅恆顯然也意識到不對,便朝外頭問道,“出什麼事了?”

仍是先前話多的那個轎伕開了口回道,“官人,卻是衙役捕快同單家的在吵鬧,人堆得實實密密的,只怕轎子一時還過不去。”

傅恆聞言便叫停了轎子,叫家裡小廝往前頭去看個究竟。

等了片刻,才見那姓潘的小廝回了來,報道,“爺,原是人命關天的案子。前頭有幾個捕快爺抬了個無名女(屍),正放在單家大門口,說是這女的本是在單家做活的丫頭,這會兒正要提了他家大人去衙門裡說話。單家的自然不肯,一說縣衙門裡也沒個正主坐堂,去了並無人審案;二說是家裡人口齊全,不曾走失,便不肯去。又嫌教那東西堵了正門,十分晦氣,扯著皮兒要挪了人。兩家說不合攏,這才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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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終究意難平 035

徐明薇輕笑一聲,壓低了嗓音朝傅恆說道,“來日倒是不用愁底下人懶怠不好約束了。”

想了想,又說道,“人命關天,你這一縣父母官,可要下去看看?”

傅恆打著扇子,卻是搖頭。

“且再等著看看,只怕不出一炷香,這事也就了了。”

徐明薇不知就裡,但聽他這樣說,也並無下去一看究竟的意思,便忍住了好奇沒有追問。

等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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