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同她說,惹得秦氏好一陣心疼,秦陽沒回來留下的菜飯也不好先吃,秦氏索性叫兒子先去洗澡。
熱水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周曉晨泡在浴桶裡長長地舒了口氣,冬日洗澡不是那樣的方便,今天又是忙碌又是趕路,洗澡時才發現竟搓出不少泥來。
直到周曉晨洗完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秦陽這才回來,秦氏將熱好的飯菜擺好,叫他倆吃飯,秦陽也不客氣,吃飯時想到了一件事,笑道對桂月清道:“我剛才把你在集市上,讓人爭著作女婿的事兒給我娘說了,”卻是之前在市集上賣字,桂月清人長得好字又寫得漂亮,也就有不少好事的打聽起他的身份,秦陽為了拉生意把他考上府試的事透了些出來,不想這竟給桂月清招來了麻煩,就是這麼巧,兩家婦人都瞧上了他,打聽他身份時彼此又都在場,也不曉得是哪句話說得不對了,兩人竟鬥起了嘴,還是桂月清申明家裡已經給定了親,這才平息了這一場笑話。“你猜,我說完後怎麼樣?”
周曉晨對這事也是無語,“我哪知道怎麼樣。”她吃著菜隨口應付。
秦陽臉上帶著戲弄的賊笑:“你那小媳婦聽了,臉一下子就白了。”
咳咳咳,周曉晨被他這句嗆得連咳了幾聲,她勉強嚥下了飯,“後來呢,怎麼樣?”那小丫頭是個心思敏感的,對這場婚事先前就過心結,好不容易才讓她想開,這事叫她聽去了,指不定又要胡思亂想。
秦陽難得找到個作弄他的機會,哪會這麼容易說:“心疼啦,你猜猜。”
周曉晨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你愛說不說,”講完她也不看邊上這人,自顧自埋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