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她想都不敢想。每年優秀的應屆畢業生競爭那麼激烈,哪裡輪得到她。小公司工作忙工資低,晉升渠道狹窄,還不如做家政月嫂這種體力勞動換來的報酬多。
她可以省吃儉用,她兒子不行,成長期營養教育跟不上,會影響一輩子。從兒子出生後,她就面臨著時刻都很需要錢的境地。她根本沒有那個緩衝器,能讓她在一家小公司磨礪自己,不斷上升。她的日子就是在缺錢賺錢缺錢賺錢的迴圈中度過。
劉燕琳說:“我跟美娛副總監是朋友,等你從老家回來,我給你引薦他。新媒體正紅火,有前途。”
元婉格外感激,“燕子姐,謝謝你。”
劉燕琳在黑暗中沉默良久,說:“婉兒,該說謝的是我。你救了我一條命。”
她對她的愧疚,豈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明知道這個行業容易被拉下水,還是利用她的軟肋百般慫恿她。
在夜場混的久了,她早就麻木了,不相信什麼感情,更不相信女人那種可以為了爭奪客源你捅我一刀我陰你一下的虛假友情。可這個丫頭,讓她有了久違的想要交朋友的衝動。真正交心的患難與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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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罩大地,皇廷壹號內依然是流光溢彩,群魔亂舞。
周朝城一身正裝打扮前來,點名找元婉。劉燕琳歉意的笑:“周公子,婉兒已經辭職了。”
周朝城一愣。隨即又覺得,辭職了也好。他本來就不想她在這地方工作,只是礙於兩人不熟,他不好對她的職業指手畫腳,怕她覺得他是看不起她。
不過他很奇怪,“怎麼突然辭職?找到新工作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劉燕琳笑笑,表情很遺憾的說,“就是那天,她被季總帶走後,第二天就說辭職不幹。”
周朝城不再多說,扭頭就走。上車後,他打電話給季沅,“在哪兒?”
“怎麼?”那邊傳來季沅低沉淡漠的嗓音。
“問你事兒。有關元婉。”
那邊似低低笑了一聲。周朝城掛電話後,發動車子,飛馳而出。
兩人在賽車場見面。周朝城開車駛到時,季沅坐在跑車的引擎蓋上抽雪茄。
周朝城平日裡是個溫和隨意的人,此時,他臉色緊繃,走到季沅跟前,問:“那天晚上你把元婉帶走幹什麼了?”
季沅吐出一口菸圈,漫不經心的笑道:“當然是上她。”
周朝城臉色驟變,一把揪起季沅的衣領,就要一拳揮下時,被季沅抓住了手腕。季沅盯著周朝城,眼神越漸陰冷,“離元婉遠點,少過問她的事。”
周朝城心裡有股極怒的憋屈之火噴發而出,他反手給了季沅一拳,怒道:“老子就是要追她!”
季沅表情驟然結冰,一拳揮去,快準狠,周朝城被打得摔倒在地上。
周朝城迅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