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一種緣分吧!”
寧蕪很明白嚴刑說的那一種狀態。
有時候,她和嚴刑真的很像。
她們都拒絕不了別人對自己的好,也總是忍不住想要去回報這一份好。
哪怕為此,他們會付出更多。也是值得的。
寧蕪並沒有多問什麼的意思,嚴刑卻忍不住想要對寧蕪說得更多一些。
“……我之前在齊家住過好幾年,那時候我脾氣古怪,和很多人都合不來。再加上雖然是住在外家,但總是寄人籬下,心態方面轉變不過來。這脾氣就更不好了。”嚴刑有些緬懷的道。“那個時候,整個齊家。肯天天纏著我的,也就只有溫詠了。你別看他如今時不時就吊兒郎當的,其實心裡有數得很,可不能小瞧。”
寧蕪沉默了一下。
她知道嚴刑在齊家生活的那段時間,應該就是他父母意外去世之後的那一段時間。
在齊家的生活,對嚴刑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不過現在,嚴刑已經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說起自己那一段過去了,看來顯然已是釋懷了不少。
而且還有齊溫詠這麼一個溫暖的存在。
她真誠的道:“齊溫詠的確是不能小瞧,不過他要成長到能和嚴哥你相提並論的時候,恐怕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嚴刑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我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嚴刑笑著搖頭道,“再說了,我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的。像我這樣的人,很早就沒了家人長輩的庇護,不管什麼事情都必須得靠著自己,才能一步步走得穩當。這種日子看起來輝煌,可背地裡的辛酸卻遠非常人所能想象。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寧願自己不必像現在這麼累,多過一些清靜悠閒的日子。那才是最正常的人生,也是最受期待的人生。”
被嚴刑的話所觸動,寧蕪也在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誰願意小小年紀就開始為了各種事情鬥心眼兒耍手段?
不過是沒有辦法而已。
她和嚴刑一樣,在很早的時候,就沒人能護得了他們了。
所以他們必須得靠自己,展現出自己的能耐和價值,那樣才會有人願意給他們一個受保護的機會和資格。
或許正是因為兩個人太過相像,所以他們才會熟悉得那麼快,關係也一天比一天更貼近。
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需要的是什麼。
嚴刑打了電話讓人開車來接,帶著寧蕪去了他平時處理公務的大樓。
寧蕪根本沒想到嚴刑竟然會帶她來這裡。
這麼重要的地方,以他們如今的關係,應該還沒有到這一步才對。
寧蕪站在大樓門口發呆。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