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灑脫,甚至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他拒絕去想這意味著什麼。她總是很溫柔,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如同溫潤的水,然後她突然不見了,他竟然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找。“要你們何用!沒用的東西!”
其實他心裡知道清歡離開跟守城的官兵沒什麼關係,可是不把脾氣發出來他就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慌。兩人成親也要有半年了,這半年裡他早習慣了她的陪伴跟照顧,一晌失去,怎麼捨得。於是沒等小隊長回話,熾焰又問:“她朝哪個方向去了?”
小隊長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頭,熾焰立刻狂追而去。可是追了好久,追到赤兔已經再也跑不動了,也沒能找到清歡。沿途熾焰也打聽過,但卻沒有人見過她。吉光本就比赤兔跑得快,清歡的騎術也不下於他,他的妻子身上謎團不少,但熾焰從未問過,直到現在他才感到後悔,如果早一點問過她,知道她家在何處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找不著的事兒了?
赤兔癱倒在地上休息,熾焰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河邊,這會兒天寒地凍,倒也符合他的心情,身後一個草團被風吹過,更是襯的熾焰孤家寡人起來。
在河邊坐了大概有半個多時辰,鼻涕凍下來的同時眼淚也掉了。盯著河面上的自己,吸著鼻子,“不、不就說了句不中聽的話嘛……至於這麼說走就走啊?沒良心的女人,太沒良心了……”
眼下四周無人,熾焰頓覺心酸,心想自己什麼都按照她說的做了,雖然霸道是霸道點兒,可是她要是提出來他也會改。今天不就是說了句女人沒男人活不了麼,加起來不到十個字呢,她轉身就走一點情面都不留,她心底到底有沒有他這個丈夫?!
熾焰取下面具抹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