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攀登了,感覺還是跟女孩子在一起來得自在。
周深還以為自己對程鬧已經是十拿九穩了呢,他雖然一直都在跟程鬧說笑,可眼角餘光卻一直注意著清歡跟聞人木之間的互動。無論是聞人木給清歡拆螃蟹還是給她倒水給她夾菜遞紙巾,他都默默地觀察著,然後再一次有火在體內蔓延。於是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程鬧講話,有些懶洋洋,有些意興闌珊。
他從前也這麼做過,從別人手裡搶他們的女朋友或者是玩弄人|妻之類的,這些事早不是第一次做了,因此一點都不怕,更不覺得罪惡。玩嘛,反正他們家有錢,能用錢擺平的事情都不算事兒,再說了,這些女人也不吃虧啊,她們都得到快樂了不是,總比跟個三四十歲的老男人弄一起來得強。這個年紀的男人都開始腎虧了吧,女人卻是如狼似虎的,能不能滿足都另說呢。
因此他已經將清歡視為自己的囊中物了,完全不在意程鬧跟聞人木,程鬧就不用說了,一看就沒腦子,只知道打架,女孩子這樣可不會有男人喜歡,只會叫人瞧不起,至於那個搞建材五金的老男人,嘖,就更好解決了。
不是要上班麼,漂亮的阿姨獨守空閨的時候,就讓他來幫忙照顧一下,做件好事。
如果不是清歡在桌下蹭了蹭聞人木的腿,以他的暴脾氣,現在周深墳頭上的草都長得有一人高了。他快要被氣炸了,這小畜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完全無視他就敢用那麼噁心的眼神看他的寶,信不信他提刀過來把他給砍了?!那種噁心且下流的眼神,他是多麼自信才覺得不會被看穿?!
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而已,憑什麼跟他比?
如果是命運中大大咧咧在修理廠工作的聞人木,看不出來周深的眼神很正常。首先這個孩子非常善於偽裝,其次聞人木只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普通人,他每天過得是這個國家裡每一個家庭共同的生活,簡單平安幸福,像是三十幾歲的妻子被十幾歲的少年看上然後怎麼樣的情形,只在黃|書裡頭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