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與*的氣息,仔細看的話角落裡還有兩隻死老鼠,床板潮溼腐朽,分到的鋪蓋破舊難聞。
胖女人抬頭瞟了清歡一眼,看她如同小白兔一般清麗柔弱的模樣,內心嗤笑,故意起身撞了清歡一下,於是剛剛站起身的清歡就又摔到了地上,剛剛擦破的地方再一次受到摩擦,鮮血流的更多。
可是她看向那女人的時候,其他兩個女人也和胖女人站在了一起,大有她敢反抗或是露出什麼不服的表情就上來一起教訓她的意思。
清歡低下頭,繞過胖女人把鋪蓋丟到了上鋪,三個女人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也就沒有再為難她。
監獄是階級非常森嚴的地方,這裡絕不容許處於下風的人對於上頭的人流露出一絲不敬,除非你有絕對的實力。但現在的清歡,柔弱的連只老鼠都抓不住,談何反抗?
她想活下去,就必然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可是在短時間內變成女超人,很明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麼她就必須尋找別的方法——去依附一個男人,利用女人的天賦?
這倒是可以,清歡長得非常美麗,看起來弱不禁風,清雅脫俗,在這監獄裡更是非常顯眼的存在。就好像一片汙濁中的一抹純白,讓人非常有將她玷汙的*。看起來這樣乾淨的人,把她拉下神壇,讓骯髒的泥巴沾滿她全身,看到她哭喊求饒,是所有變態犯人們的心聲。
不僅僅是男囚,就連同一囚室的女囚都對清歡抱著深深的惡意。
半夜的時候,淺眠的清歡被一陣輕微的開門聲驚醒。她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裡沒有恐懼,滿是冷靜與狠戾。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她睡了?”
“睡了。”說話的是下午欺負清歡的胖女人,此刻她的聲音裡滿是討好,“要不要我把她弄醒?”
男人淫|邪道:“那有什麼意思,老子要玩她,還用把她叫起來?讓兄弟們都看看,老子是怎麼把這妞兒操醒的!”
很快他就翻上了上鋪,看到熟睡的清歡,眼中露出濃濃的,令人作嘔的*。他伸手抓住清歡的囚衣,還沒來得及使勁,突然渾身一僵。
“怎麼了?”清歡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可以是這樣輕柔的狠毒。“不是要把我操醒麼?”
她手裡握的是一根牙刷,這是監獄裡統一發放的洗漱用品,她趁三個女囚不注意的時候用鐵質上下鋪的殘壞的地方將其磨的非常尖銳,為的就是自保。“忘記告訴你,我是個醫生。你猜,我能不能讓你在十秒鐘內失血過多死亡?”
她說的是認真的,因為牙刷尖銳的頭已經沒入了男人的頸項,男人甚至感受到了鮮血流出來的速度。他顫抖著聲音求饒,在死亡面前,先前那種囂張已經完全不見了。別說是色心,他現在後悔死了要第一個來上這妞兒,誰知道這妞兒看起來柔弱,結果卻這麼狠。
想想也是,能被送到混合區來的,難道還是什麼簡單女人麼?
“別、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清歡沒有降低警惕,她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死囚身上肯定有防身的武器,她這根牙刷靠近時能威脅到男人,可如果是日常別人來□□,她根本無法反抗。
男人感覺到脖子邊的牙刷稍稍鬆開了些,但很快有一隻小手伸入他衣襟內,輕輕鬆鬆就摸走了他好不容易搞來的匕首。
監獄是人才輩出的地方,他們可以用最簡易的裝置做出純度最高的毒|品,也能在獄警的眼皮子底下搞到各種武器,他這把匕首就是別人弄來的,媽的,這女人還掏走了他僅有的半包煙……
在監獄裡,煙是比錢重要千百倍的東西。
清歡得到了匕首跟煙,附在男人耳邊說話,因為聲音很輕,所以只有男人聽得到:“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在我這裡吃了大虧吧?”
男人是揍了許多想來上清歡的男囚贏了才得到的機會,當然不能丟面子,這裡,沒了面子,就什麼都沒了。
☆、第七十一碗湯(二)
第七十二碗湯(二)
男人如清歡預料的點頭後,她的嘴角才勾起一抹淡淡的、幾乎算不上笑的笑容。“那很好,你在這裡日子過得並不好吧。”
他臉上的青紫估計就沒有消去過,即使靠著拳頭能夠變得強悍,可仍然架不住無數的人前仆後繼上來挑戰,不過是個小嘍囉,算得上什麼。“剛才跟你說過,我是個醫生。我想在這裡活下去,我對於人體非常瞭解,你庇護我,我幫助你。”
男人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幫我?幫我什麼?”
“你想我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