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聽鼻子險些氣歪:“你——”
“我問你能不能帶我進來,你自己答應的啊。”夏悠悠比誰都無辜。
可是你當時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對我有意思啊!我以為有豔遇我當然要答應!男人不甘心,都要發火用強的了,夏悠悠卻突然對他做了個□□的動作。男人被嚇了一跳,夏悠悠用嘴巴發出“砰”的聲音,然後笑著繼續往前走。
紀寒眼裡根本看不到別的,臺上在拍什麼他不在意,身邊的人在找他說話他也不在意,他唯一能看見的就是那個如同烈火又似寒冰的女人逐漸走近,然後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很流氓地捏起他的下巴問:“這位先生晚上有人陪嗎?”
他沙啞地問:“如果沒有呢。”
“給我把這個鐲子買下來的話,我就陪你呀。”夏悠悠指了指臺上正在拍賣的一隻翡翠鐲子。那鐲子成色極好,通體青翠,一看就是好貨色,但價錢也絕對不便宜。
紀寒看著她,一邊嘴角微微揚起算是笑了下,然後就沒看她,開始摁鈴叫價,結果以鐲子本身的三倍價錢拍下,立刻就套到了夏悠悠手腕上。
她的手臂本來就是如玉般通透,翡翠鐲子更是顯得她的面板如同冰雪堆砌而成,毫無一絲瑕疵。
紀寒說:“你來做什麼?”
“在這麼問我之前,我覺得你應該把你的兄弟收一收。”夏悠悠舔了舔唇瓣,舌尖粉紅紅唇柔軟,看得紀寒眸色一深,她低頭跟他說悄悄話,旁邊的人都好奇地看著,覺得紀董對這個女人好像很不一樣,女人們則羨慕這個女人的手段,竟然能把難搞的紀董拿下,只有紀董才知道這個女人在跟他耍流氓。“你看你多喜歡我,我一靠近你就硬了。”
她的手還不老實,紀寒微微吸了口氣,抓住她的腕子提到跟前,“不要亂動。”
夏悠悠笑著看他,他第一次距離這麼近,這麼清晰看清楚她的臉,好看的叫人心驚,那一雙黑色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又陷阱重重,總是讓他覺得自己的心思被暴露出來,無所遁形,可又忍不住去看。
“帶我回去吧?”
“……我不是說不想再見你麼?”紀寒死撐著。
夏悠悠在眾目睽睽之下咬他耳朵,“男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可是能一眼就看出來的。”
紀寒一聽這話就又不舒服了:“你這是在提醒我你曾經有過多少男人?”
“嚴格說起來也沒有多少。”夏悠悠說,她帶著笑,紀寒也看不出她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他覺得這個女人很難纏,她不全部說真話,也不是全部假話,真假參半的情況下,他根本無從辨別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最後他只能看著前方,目不斜視地低聲跟她說:“我不管你過去怎麼樣,但是跟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不允許腳踏兩條船。”
“否則呢?”
“否則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讓你好看。”
他是認真的,夏悠悠舉手表示投降:“這是當然,我還是有節操的,不會同時跟兩個男人上床。”
“節操?”紀寒似笑非笑,她確定這東西她也有?
夏悠悠笑眯眯地看著他,對於他人看到就害怕的紀董視線,她根本不痛不癢,最後紀寒先敗下陣來,咕噥著說了句騙子,聽的夏悠悠笑不可抑,摟著他脖子狠狠親了一口說:“我對你夠好了。”
拍賣會結束她當然要跟他走,因為她沒錢再回去住五星級酒店了。蹬上十厘米的高跟鞋夏悠悠就跟紀董一樣高了,不過紀董的頭髮比較有型,這個髮型給他又加了幾公分的身高。
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和帶夏悠悠進門的那個男人對上,夏悠悠故意挑釁給對方眨眼,那個男人知道她是紀董的女人哪裡還有敢招惹的心情,低著頭從他們身邊經過快速溜走,看著夏悠悠笑,紀寒忍無可忍地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不能。”
她回答的理直氣壯,紀董無言以對。
一路回到紀寒的公寓,夏悠悠好奇地先是四處打量,然後表示滿意,光是浴室都比宿主租的房子大,住這裡肯定很享受,她絕對不會走的。享樂至上的夏悠悠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可恥,紀寒也覺得她心大臉皮厚,這是他的房子,可他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客人。
洗澡的時候浴室的門被一把推開,他驚的捂住下面,咬牙切齒:“你進來幹什麼!”
“一起洗,比較節省時間。”夏悠悠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裙子,她根本不在乎這條昂貴的長裙能不能沾水,隨意一脫就丟到一邊。“半個多月不見,別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