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夏悠悠坐在街頭的牆上,攝像頭的死角處,欣賞了一番賀旭*的景象。她沒有一點心虛或是後悔,甚至還滿足了她的惡劣,拍手哈哈大笑,這樣看來,紀寒所見到的她,真的是溫柔的不能再溫柔了。
跟夏悠悠這樣的人,和她講道理說責任義務都是沒用的,她囂張跋扈,極度自我,誰的賬都不買,也因此極其難對付,她不是亡命徒,卻勝似亡命徒,因為她無所畏懼,肆意橫行。
誰讓她不高興,她就千百倍地報復到那人身上,從不遲疑。
☆、第六十碗湯(六)
第六十碗湯(六)
看著拿到手的錄影和照片,夏悠悠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憐的賀旭經過幾個小時的蹂|躪,第二天早上是被好心路人送到醫院裡去的,他沒法把這事兒跟家裡人說,當然也不能破壞自己在女神面前的形象,然而這種情況下他必須需要個人在身邊照顧,想來想去,也只有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夏悠悠了。
夏悠悠接到電話立刻趕來醫院,她哪裡是來照顧賀旭的,根本就是來看笑話的。一見面賀旭就讓她去幫忙交醫藥費,夏悠悠神情關切:“你沒事兒吧,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啊,怎麼都不跟我說?”
在備胎面前要保持形象,賀旭當然不會告訴夏悠悠自己是被殘忍的爆菊了,而且不是一個人,而且不是一次。他臉色很不好的說:“讓你去交錢,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快點去。”
夏悠悠不好意思地說:“我出門比較急,沒帶卡……”
賀旭沒好氣地跟她說:“我外套口袋裡有,去拿,密碼是xxxxxx。”
夏悠悠過去找到錢包,跟賀旭說:“那你等等我啊,我馬上就回來。對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醫院的伙食不好,我去外面給你買點清淡的粥吧。”
看到夏悠悠一如既往地對自己關懷備至,賀旭這心裡才算舒服了些。他揮揮手說:“去吧。”
夏悠悠一臉溫柔,轉身後立馬翻了個白眼,她出醫院到了馬路對面銀行,自助取款機查了下餘額,頓時吹了聲口哨,不錯,不愧是家境富裕的人,這錢還不少。
她想都沒想就把錢全取出來了,只留了二十七塊六的零頭給賀旭,然後她當然也不會去醫院幫賀旭交錢,而是歡快地把錢塞到自己的包裡,來的時候特意背了個大包真是有先見之明。她甚至不在乎旁邊的人怎麼看自己,也不怕有人搶,更不怕會有被攝像頭錄下來,因為早在進來的時候她就把一路的攝像頭全糊住了,還沒有任何人發現。
宿主租的那個破房子夏悠悠早就住著不爽了,轉個身都嫌擠,基礎設施也不好,空調不製冷冰箱冷藏室還上凍,最可氣的是床小電視臺少,現在有錢了當然要找個好地方住。不過這也就幾十萬,對她而言不算多,也不夠她揮霍的,想來想去如果想過好日子,還是得去找紀先生。
且說賀旭在醫院左等夏悠悠不來,右等夏悠悠不出現,這護士都過來催好幾次了,再不交錢就得出院了,他打夏悠悠電話對方竟然是關機狀態,最後沒有辦法,他只好通知了家人。
如果是夏悠悠,賀旭不讓她知道,她聽他的話也絕對不會多問,可家裡人就不一樣了,哪怕賀旭不說他們也會去問醫生他得的到底什麼病,知道是肛腸撕裂及發炎等種種難以言喻的病因後,整家人都不好了。這種事說出去太丟人,別說沒證據,就算是有證據賀旭也不會去報警。
而這邊,紀寒還真的生氣了,也是真心想跟夏悠悠斷了,所以從那天起他就搬回自己位於市中心某高檔小區的公寓裡住,這裡是他早年買的房子,很久沒有住過了,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下屬都沒幾個知道這地方的,他不信那女人也能找來。為了防止夏悠悠真找來,他重新更換了一套從a國高價買來的最新保全系統,紀寒試驗過了,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來,只要越過那個線,就甭想活。
晚上他嚴格記住關好門窗,絕對不給別人偷香竊玉的機會。
真別說,一連半個月都沒見著那個女人,紀寒覺得這系統還是挺好用的,可是他心底又隱隱覺得失落,後來他認為自己只是換了個環境還不適應,可是後來幾天他因為工作繁忙“不得不”再次在辦公室過夜後,也沒有人來找他。
就好像不是他放棄了她,而是她玩膩了這個遊戲就不準備再來了。
這導致紀董好一陣子工作效率降低,並且脾氣見長,看誰都不順眼,做什麼都不高興。
夏悠悠當然不是忘了他,也不是放了他,被她纏上的人就沒有能逃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