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也是,反正以後也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紀先生雖然很青澀,但假以時日,經過她的調|教,一定驚為天人。所以她拿著衣服又撲回床上,還帶著溼潤香氣的唇舌在紀寒耳畔迴響:“這個不重要,我會再來找你的。”
紀寒不想承認自己心底有些竊喜,他和這個女人的身體有著極其美妙的契合,這種感覺讓他已經不在乎到底是怎麼開始的了。“下次,可以從門口進來。”
“這你就不懂了。”夏悠悠一邊在心底感慨男人啊,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誰讓他爽就認誰當媽,一邊調戲紀寒。“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你把我當——”
“你誤會了,我還是很喜歡你的,我都盯你半個月了。”她開始悉悉索索的穿衣服,期間吻過紀寒的薄唇。夏悠悠是個非常善於*的女人,栽在她手裡的男人不計其數,只不過她出色的身手讓人忽略了她身為女性極富魅力的一面。“我要走了,明天見。”
說完,她幾步跑到落地窗前,打算從臥室出去,紀寒叫了她一聲,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皎潔的月色下,紀寒看見一張美得讓他心驚的臉,然而沒來得及看清楚,她便跳了下去。
這把紀寒嚇了一跳,還以為對方是害怕所以跳樓自殺了,他動了下,才發覺身上的繩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追到窗戶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夏悠悠,只見到一個小小的黑影在鱗次櫛比的大廈之間穿梭。紀寒看了會兒才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是在演超級英雄?普通人是怎麼做到在大廈之間跳躍的那麼敏捷連貫的?!
一陣風吹來,他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連忙拉上窗簾開燈。床反正是沒法睡了,上面沾染著不可言喻的液體,他先把睡衣穿好,然後把被單拆了下來,生平頭一次蹲下去在衛生間手洗床單,然而出來的時候仍然能夠聞到房間裡瀰漫著的曖昧氣息,在在都提醒著他不久前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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