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替代品心動?
這頓午膳,文帝味同嚼蠟,清歡卻吃得很是盡興,她見文帝沒怎麼動筷子,便嘲笑道:“怎麼,陛下是不餓呀,還是不願意吃呀?是不是得臣妾給陛下佈菜,陛下才肯紆尊降貴的動筷呢?”
聞言,文帝白了她一眼,也開始進食。他吃東西的樣子很優雅,也很好看,但這麼英俊的一個男人,他擁有了全天下還不滿足,江山美人他都想得到,可最後結果如何又有誰能預測得到?
午膳後清歡照例要午休,文帝本來是要走的,清歡卻拽住了他的袖子,似笑非笑的:“陛下就這麼不愛看到臣妾,這麼想離開?”
文帝也是有幾日沒去見密室的蘭兒了,原因無他——他現在硬不起來,見了蘭兒要如何解釋?男人的自尊心,身為帝王尤其看重。“放手,你怎的這般沒臉沒皮,朕是要去御書房看奏摺。”
清歡嬌笑:“奏摺能有臣妾好看麼?陛下還是留下來陪臣妾小憩吧。”
文帝想掙脫,她語氣卻嬌滴滴軟綿綿的,沒有了之前的針鋒相對,一時間文帝竟開始留戀這種感覺。他們在一起也近十年了,在沒有蘭兒的日子裡,陪伴在他左右,紅|袖添香,日夜廝守的,是若蘭。其實如果可以,文帝願意一直騙若蘭到死,性情大變的若蘭,他不知該如何面對,也不知怎樣相處。現在她語氣稍稍一放軟,文帝便不忍拒絕——拒絕了,萬一她又那樣冷若冰霜了呢?
見文帝似乎有動搖的意思,清歡再接再厲,輕輕扯了扯他,勾住他的大手,把人朝床上帶。文帝不由自主地被清歡推倒在了床上,她很是豪放地雙腿岔開跨在他身上,又把他給推倒,吐氣如蘭地問:“陛下,臣妾和她是不是長得很像?”
的確是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除了笑起來的時候,清歡嘴角有個小梨渦還有一顆可愛的小虎牙以外,沒有其他區別。
清歡又問了:“也許陛下搞錯了,日久生情,陛下心中喜愛的是臣妾,只是認為自己喜歡她而已,您說,有沒有這個可能?”
肢體上的接觸是比免不了的,柏拉圖式戀愛也挺美好,可惜那是在兩個兩情相悅的人之間,若蘭跟文帝,從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而現在她就是要說服文帝開始懷疑這種不平等。想想看也是有點沮喪,早知道會遇到這種問題,她在現代世界的時候就嘗試著去做傳銷了,給人洗腦還不是一等一的?
文帝還真就被她的思維給帶跑了,沉吟了一下才猛地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這麼想?他愛的當然是蘭兒,怎麼可能是若蘭?正想把身上的人推開,卻見清歡慢條斯理地脫下了外衫。鮮豔的紅衫被隨手扔到了地上,露出精緻的鎖骨與飽滿的溝壑。若蘭的身材無異於比蘭兒要好,這也是她們除了笑容之外第二個不同的地方。雖然這些年來文帝都有意識的把若蘭朝著蘭兒的方向養,但這身體卻是天賜的,若蘭雖看起來更弱不禁風一些,但酥胸更勝一籌。
這麼看著,已經數日沒有過發洩的文帝便看的愣了。
第十四碗湯(五)
這一愣,又瞧見了那深溝,白嫩柔軟富有彈性,下腹就好像有把火在慢慢地燒……文帝猛地瞠大了眼,怎麼回事,他好像……能站起來了?
此時此刻,文帝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清歡能夠再繼續對他粗暴一點兒,最好是把衣服全脫了來取悅他,伺候他。
可誰知道,她竟然只是脫了外衫,然後從他身上跨過去,滾到床裡頭,拉過了被子睡了!
文帝此刻心中有一萬頭大水牛在奔騰,他瞪著清歡的後腦勺,恨不得把她瞪起來繼續,過了幾秒鐘,他心想,也許是自己恢復了,但當他往下看的時候,那裡又是一片平靜。文帝想起先前看到的隱隱約約的酥胸,,心裡一熱,下面就又有了起來的徵兆。
甭管別的了,有了天下也沒用,是男人不能硬就是一種屈辱!文帝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又開始瞪清歡。瞪了半晌沒反應,湊過去一看,人睡眠質量挺好,已經睡著了!瞧她呼吸平穩,安靜悠閒,文帝的嘴角抽了兩下,他才不會在她身上試!
於是乾脆的下床穿鞋,太過激動的結果是連喚人進來伺候都沒有,急得披了衣服就衝了出去。
他離開後,清歡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笑了。
文帝一路狂奔到了自己寢殿,二話沒說把所有宮人都攆了出去,擰開機關進入密室,蘭兒穿著一襲薄薄的白衣,坐在床上一副落寞至極的樣子。她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的,即使嫁給了那樣一個殘暴的人,被那人百般折磨,又被文帝搶到手裡各種圈叉,也從沒有對這些男人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