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了!”
什麼?
姬姒又是一怔,她看向鄭況,想道,往昔這鄭況老是與莊十三形影不離的,我還以為他們是好友呢,沒有想到莊十三出了事,鄭況這麼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
見到姬姒吃驚,一側的鄭宓冷笑道:“你害了他的母親,令他顏面無存,現在又裝什麼無辜?”
鄭況連忙轉頭,厲聲喝道:“阿宓!”
鄭宓從鼻中發出一聲冷哼,別過了頭。
鄭況轉向姬姒,陪著笑道:“阿姒,你不要見怪,阿宓她不是那個意思。”
姬姒低下頭來,輕聲嘆道:“我明白。”話是這樣說,她終是沒了說話的興致。
幾輛驢車駛在依然熱鬧的荊縣街上,姬姒一邊朝著外面張望,一邊暗暗想道:原來莊十三竟售賣產業,離開了荊縣。
可他越是那樣,她就越是害怕。
抿了抿唇,姬姒想道:還是儘快離開荊縣吧。
轉眼姬姒又忖道:在離開之前,得把莊園裡外好好清一清,祖父既然留下了那句話,說不定我家還真有什麼藏寶地。
就在這時,鄭宓的聲音從一側傳來,“怎麼回事?荊縣怎麼多了這麼多人?”
姬姒一怔,轉過頭看去,果然,這荊縣的街道旁,到處都是蓬頭亂髮,赤足乞討的流浪漢,這條街是街道中心還算好的,遠遠一眺,不遠處的側街上,擠擠攘攘都是這種流浪漢。
鄭況的聲音這時傳了來,“是從鄰縣彰水縣過來的,聽說那裡來了一個新縣令,剛一上任便大肆徵稅,弄得治下百姓把秋收的糧食都上繳了還不夠,哎。”
彰水縣?
幾乎是這三個字一入耳,姬姒的腦中便叮的一聲。
見她失神,鄭況轉過頭來,關切地叫道:“阿姒,你想到什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姬姒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鄭況,飛快地低下頭,轉眼,她蹙起眉頭,輕聲說道:“我前幾天在荊州城時酒樓裡,聽兩個閒人說起,咱們這幾個縣裡,最大的劫匪頭子,他們的老窩就在彰水縣。現在那新縣令這麼動作,豈不是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