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信程度為零。”
林馥蓁還是一動不動。
“小畫眉,吉隆坡的機票已經訂好了,明天九點二十分的航班,我們剩下的相處時間還沒到二十四小時。”
繼續低頭不語。
唇輕輕壓上她的唇,輾轉,停在她嘴角:“如果你喜歡到電影院去看電影的話,等下次,嗯?”
點頭。
遊艇被開到距離堤岸有二點五海里左右所在,遊艇駕駛員開著衝鋒舟離開。
一彎半月懸掛於夜空,稀稀疏疏幾顆星星圍繞著半個月亮,投影機打橫鋪出滾筒式的光柱,甲板上的寬銀幕裡男女在站臺上吻得難解難分,畫面唯美。
遺憾地是,欣賞唯美畫面只有海風星星。
甲板上鋪著質地極好的皮草,皮草少放著靠墊,部分零食,還有剩下的半杯紅酒,一件女式遮風掉落在一邊,緊挨著女式遮風的是一隻女式拖鞋,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你可能忽略掉甲板通往房間通道的深色髮帶。
順著通道,是往下的樓梯,另外一隻女式拖鞋就掉落在樓梯口。
樓梯銜接著臥房,臥房房間門沒關好,露出拳頭寬的縫隙,縫隙處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喘息聲剛落下,女人低聲抽泣聲響起。
臥房的雙人床上空無一人,從拳頭寬的縫隙就只能看到女人的腳踩在掉落在地板的男式襯衫上,腳也就剛著地,伴隨著男人粗重的那聲低吼又離開地面,踩在男式襯衫上的腳換成了男人的腳,粗麻布料褲管把男人的腳遮擋住了四分之三,男人有很漂亮的腳趾頭,從腳趾頭可以充分感覺到男人的腿部力量。
“砰”的一聲。
那堵在微微震盪的牆讓人一時之間分不清是海浪促使,還是人體的力量驅使,連續數聲的砰砰作響讓人替那堵牆捏了一把冷汗。
林馥蓁臉頰緊緊貼在牆上,展開的雙手手掌心牢牢的貼在了牆面上,連嘉澍的身體緊緊貼在她背上,貼在牆上的臉和手掌心可以充分感受到它的每一次震動。
燈影印著他們兩的模樣,真像連體嬰呢。
累極,臉趴在床面上,睜開眼睛又閉上,閉上又睜開,反反覆覆著。
身體宛如落於一團棉絮,海風託著那團棉絮,有很溫柔的手在幫她梳理貼在頸部處的頭髮。有和指尖一樣溫柔的女性聲音在問她:幸福嗎?
幸福嗎?
問這話的可是海里的精靈?
奇怪的是,她一點也不懼怕。
緩緩睜開眼睛。
這裡是遠離陸地的海,這裡無需要拉上窗簾,這裡也不需要關上窗戶。
透過窗,半個月亮早已經不知所蹤,一簾星空像兒時看到的舞臺戲佈景,星光亮得讓人總是懷疑,會不會把這個藍色星球給捅出一個個大窟窿。
“幸福嗎?”那個聲音在內心深處很遠很遠的地方。
側過臉,林馥蓁就看到了正在熟睡的臉盤。
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