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林馥蓁,結婚不是兒戲。”
看著他。
說:“我沒把結婚當遊戲,在婚禮當天,我會讓索菲亞發表宣告,這是薇安和小法蘭西之間的婚禮,以後,我們會回到吉隆坡補辦婚禮,到時,我媽媽你爺爺,所有應該到場的人都會到場,人們希望看到的排場一樣都不會少。”
熊熊怒火從他眼眸底下隱去。
怒火隱去,悲傷漫上眼底,瞬間,再被淡淡戾氣覆蓋,狹長的眼線伴隨著上揚的嘴角扯出像笑又不像在笑的紋理。
那聲“小公主”叫得如站在他面前是真真正正的“小公主”,聲音帶著濃濃的憎惡:“你知道的,我有多討厭被當成提線木偶。”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嘉澍,這是最後一次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木然反駁:“你在薰衣草冰淇淋放上戒指不是也沒和我商量嗎?”
笑,連嘉澍在笑。
“所以,你這是要扳回一城嗎?”
眼睛從連嘉澍臉上移開,目光悠悠盪盪:“嘉澍,在你把戒指戴在我無名指上時,你有真真正正去想過和我共度一生嗎?”
“林馥蓁!”
繼續說著:“我只是把婚禮時間提前了而已,如果在你心裡,我是那個將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在面對這件事情時你會欣然接受,就像我當時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戴上那枚戒指。”
手離開她的肩膀,扶額,笑聲淡淡。
“所以,你就用這樣愚蠢的方法在試探,連嘉澍是不是真心實意和林馥蓁共度一生?換言之,這是林馥蓁小公主給另一半設定的障礙題目。”
抿嘴,低頭。
“現在,是不是隻要連嘉澍點頭答應就能證明他對你忠貞不二,如果說……”
“你也可以掉頭就走,如果你掉頭就走了,那麼就意味你放棄了我。”抬頭,“如果你掉頭就走,就意味著我們的關係今天晚上到此結束。”
“林馥蓁!”
伴隨著那聲“林馥蓁”腳被動離開地面。
連嘉澍單手提起她衣領,看她的眼神已足以讓她飛灰湮滅。
迎著那道視線,說:“嘉澍,孩子真的很可愛,婚紗也很漂亮。”
下一秒,身體跌落在地上。
癱坐在地上,看著他的腳步在倒退,下意識間手想去留住他腳步。
手剛觸及,就狠狠甩開,就宛如那雙想去留住他腳步的手是瘟疫般的存在。
再下一秒。
他腳步又倒退了一步。
倒退,轉身,連嘉澍朝那扇門走去。
目光直勾勾看著那抹背影。
塞納河上郵輪鳴笛聲響起,林馥蓁觸到自己臉上的淚水,啞然失笑。
她這是怎麼了,就好像她真的被放棄一樣,又不是真的,這是小畫眉送給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