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他再也沒有見到那美好得就像一座小小法蘭西的男孩。
多年後,他在報紙上看到那個男孩,看到那個男孩的第一眼時他和朋友說“我就知道,他會長成漂亮的男孩。”
再再後來,那個漂亮男孩昔日的未婚妻變成他現在的未婚妻。
這就是柯鈤和連嘉澍之間歷史。
“那是那個家庭我不討厭的人。”介紹完和連嘉澍的歷史,柯鈤說。
問他為什麼。
“他把我的綠蜥蜴吻活了,我一直記得這件事情,那一刻,他對於我簡直是天使般的存在。”柯鈤說。
事情是這樣的:柯鈤媽媽的朋友從南美給我帶來了一直綠蜥蜴,柯鈤很喜歡那隻綠蜥蜴,可是綠蜥蜴自從來到吉隆坡一直在生病,獸醫說它活不過聖誕節,那年聖誕節,小小的法蘭西親吻了奄奄一息的綠蜥蜴,那個孩子說他從書上看到唾液可以治病,神奇地是,第二天,那隻綠蜥蜴就變得生龍活虎。
柯鈤是個念舊的人,念舊,死腦筋。
柯鈤還說,連嘉澍是林馥蓁的前未婚夫和連嘉澍是救活他的綠蜥蜴的人是兩碼事。
書房只亮著一盞落地臺燈和一盞壁燈,在不是很明亮的光線下,柯鈤坐在書桌前的雙人沙發上,連嘉澍斜靠著書櫃。
林馥蓁往柯鈤坐的方向走去。
“林馥蓁。”
停下腳步,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名字,但卻已闊別經年,很久沒人叫她林馥蓁了,為了保護她,他們都不叫她林馥蓁,即使是柯鈤也只敢在家裡叫她林馥蓁。
“那不是你的座位。”連嘉澍目光落在柯鈤對面的座位上,語氣很是不客氣。
今天她有點累,夜也深了,沒必要在這些小事情上較勁。
林馥蓁坐在連嘉澍指定位置上。
連嘉澍維持著之前姿勢,只是動了動嘴:“柯鈤。”
那聲“柯鈤”讓林馥蓁有點坐不住,即使現在不是在公共場合,不需要裝模作樣,可也不能以那樣輕蔑的語氣。
皺起眉頭,倒是坐在她對面的人似乎沒把連嘉澍的語氣放在心上,笑著以眼神傳達:洗耳恭聽。
“你知道她叫林馥蓁?”連嘉澍問。
“是的。”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咄咄逼人。
“她十九歲時我就認識她。”
連嘉澍站直身體,書房氣氛驟降。
片刻。
“在什麼地方認識?”
這次,林馥蓁再也坐不住了,從座位站起來,連嘉澍的語氣簡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