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沒有應答。
“都是我不好,嘉澍,那時我光顧想事情了,沒意識到那是鮭魚漢堡,嘉澍,我鮭魚過敏你也知道的,老實說,當時它看起來來一點也不像鮭魚漢堡。”語氣滿滿的自責。
連嘉澍把椅子往床前推進,手放平擱在床單上,微微仰頭,看著她。
慢吞吞舉起手來,低低說:“嘉澍,我發誓,當時它真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鮭魚漢堡。”
“你拿什麼發誓?”他問她。
咬牙:“拿我的體重,胖回一百八十磅怎麼樣?我發誓……”
“林馥蓁,拿你媽媽發誓。”
“不要!”急急忙忙打斷他的話。
周遭更為安靜了,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
“林馥蓁,別裝了。”
“你說什麼?”依然垂著頭。
“林馥蓁,你一定還不知道,琳達被扣留護照,索菲亞被禁止出境。”連嘉澍冷冷說著。
“啊?!”急急抬頭,眼睛急急找尋。
觸到連嘉澍的眼眸。
一秒、兩秒、三秒。
撲了過去,手緊緊纏住他頸部,嘴裡叫著嘉澍,說嘉澍,你五年前讓我丟臉一次,五年後我讓你丟臉一次,扯平了,而且……而且鮭魚漢堡難吃得要死。
鮭魚漢堡的確難吃得要死,但能怎麼辦?那是她在短時間裡能想到不出席婚禮的辦法。
鮭魚漢堡是琳達提供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天在海濱大道的小販兜售的都被換成鮭魚漢堡,而她開了手機定位系統,琳達給那些小販提供她的定位。
不僅鮭魚漢堡難吃,那種世界變成花黑色的感覺也不好,更要命的是發作時胃部翻江倒海的。
是的,她也是吃盡了苦頭。
越想心裡越委屈,於是委委屈屈說著:“嘉澍,鮭魚漢堡真的很難吃,我懷疑那個鮭魚魚片是過期的。”
連嘉澍還是一動也不動。
繼續:
“嘉澍,我可是女孩子,你不知道嗎,女孩子們臉皮特別薄,被你丟在婚禮之後我每次走在路上都覺得抬不起頭來,我每隔幾天都會做噩夢。”
“這麼說來,五年前把你丟在婚禮上對於你來說的確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可不是,可不是,我每次做完噩夢醒來時都發現自己枕頭被淚水浸透溼了。”急急忙忙接上。
“林馥蓁。”這聲林馥蓁帶著滿滿的警告。
好吧,好吧,她也覺得自己話說得比較誇張。
凝望著窗外的天色。
“嘉澍,不關她們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低低說出。
說完,纏住他頸部的手一點點鬆開,二十歲之前的林馥蓁總是喜歡用這一招,裝瘋賣傻,胡攪難纏,扮可憐強加委屈,她只是想試看看這一招現在還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