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 她沒能把那張臉揍成豬頭。
那張臉在笑; 笑得很傻氣。
傻傻笑著; 傻傻的看著她。
他這是被打傻了嗎?
如果是的話,那應該可以更傻一點。
這次,兩隻手全部用上。
拳頭雨點般落在他身上,連嘉澍這個混蛋,連嘉澍去死吧。
直到手臂再也揮不動了。
聚神去看。
笑得更傻了,笑得像他昔日曾經嘲笑的傻氣青年們“只不過被女孩子親了一口有必要笑得那麼誇張嗎?嗯,我猜,那是一名錶演型人格患者”。
這回,他自己也患上表演型人格了吧?那笑容礙眼得很!
偏偏——
“小畫眉。”
心裡大叫:閉嘴,閉嘴!
“小畫眉,我把你的嘴唇吻腫了。”
心裡大叫:連嘉澍去死,連嘉澍快去死!
“我不僅把你的嘴唇吻腫了,還是把你按在沙發上狠狠吻,不,不對,是在地毯上,小畫眉,我把你按在地毯上狠狠吻你的嘴唇了。”
呵——
手沒有力氣了,還有頭部呢。
卯足力氣,手掌撐在地板上,以魚躍方式,頭狠狠朝那個額頭頂去。
“砰——”一聲。
乘著連嘉澍吃痛,狠狠推開他從地上快速起身,直挺挺站著看著連嘉澍,就恨不得從胸腔處的怒火能以眼神傳達,再與噴火龍形式燒死他,不,怎麼也得兩個人一起死。
施施然從地上站起來,連嘉澍朝他的朋友們舉手,說:“是的,我犯規了。”
說完,徑直朝放酒的地方走去,開啟皮夾,笑和他朋友們說我平常不怎麼帶現金,巧的是,我現在皮夾剛好有五萬歐現金。
現場譁然,其中一位還在連嘉澍把五萬歐放進小箱子時過來和他擊掌。
放完鈔票,接下來就是罰酒了。
三大杯,一丁點都沒少。
連嘉澍把酒都喝光了,品酒師揭開橡木桶,酒香濃郁,像一縷縷幽魂。
這些未來的億萬富翁們一個個笑得像被上了發條,女人們更是花枝亂顫,傭人站在橡木桶旁邊手捧銀盤,銀盤上放著美輪美奐的青花瓷器,品酒師在賣弄一番才藝後,以一種十分裝蒜的表情把白葡萄酒倒進青花瓷裡。
為什麼要用青花瓷器呢,因為白色葡萄酒名字就叫做長相思。
青花瓷配長相思,多麼地有意境啊。
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