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去躲避鏡頭了。”
十一點,一輛輛在博物館才可以看到的老牌法拉利車魚貫從拱形門穿過。
漫天的白日焰火,駕駛著老爺車們的車手脫下飛行頭盔,一個個白髮蒼蒼,年輕的法拉利車迷迎了上去。
一個個香檳蓋子衝上藍天,年輕人強壯的手臂去擁抱環法歸來的勇士們,總有一天,有另外一批年輕人也許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擁抱他們。
整個活動持續四個鐘頭。
下午三點半,老頭子們老太太們開著他們的老爺車戀戀不捨離開,也不知道明年他們還能不能赴這玫瑰河畔之約。
離開玫瑰湖他們一行人去了波爾多右岸的聖埃米利永,連嘉澍其中一位朋友在聖埃米利永有酒莊。
黃昏時刻,他們抵達聖埃米利永,這是一個家家戶戶都有酒窖,老老少少都懂得釀酒文化的小鎮,連嘉澍朋友的酒莊坐落於葡萄園和河畔之間。
二十人長餐桌擺在河畔上,十人五男五女只佔據餐桌一半座位,剛一落座,手腳麻利的傭人們已經完成布餐。
最開始,連嘉澍的朋友們對於林馥蓁的出現表示出了十足的好奇怪,後在連嘉澍一再警告之下才略有收斂。
晚餐期間,其中一位趁連嘉澍去接電話偷偷告訴她,之前兩次來到這裡連嘉澍都沒帶女伴,他也是他們唯一沒帶女伴的,這導致於他沒能分到有大雙人床的房間。
“這次,Yann終於可以拿到大雙人床的房間的鑰匙了。”那位語氣曖昧。
嗯,她應該感謝這位,林馥蓁想。
波爾多葡萄酒舉世聞名,到這裡怎麼少得了酒,看來,讓連嘉澍少沾酒是今晚的重中之重。
那位又把臉朝她湊近一點。
“先生,您還有什麼事情嗎?”問。
“你看起來有點像Yann的前未婚妻,他和她前未婚妻的事情我們略有所聞,之前兩次不帶女伴那應該是和他前未婚妻有關,我猜,Yann一定是被她傷透心了。”那位添上一句。
“哦……”假裝意味深長髮出一句。
晚餐後半段,林馥蓁成功代替連嘉澍擋下他朋友們給他的酒,那麼酒都去了哪裡了呢,自然是她都喝掉了。
她能喝醉,可連嘉澍不能喝醉,今晚他們要住大雙人床的房間,鑰匙已經分配到連嘉澍手上了。
慶幸地是,再林馥蓁連喝三杯之後,那些人沒再往連嘉澍酒杯倒酒。
晚餐過後,男人們打牌,女人們在傭人們帶領下去參觀釀酒工廠和葡萄園,三杯葡萄酒作祟,好幾次林馥蓁差點摔倒在地上。
十點,男人們收起牌桌,女人們也參觀完釀酒工廠和葡萄園。
十點半,在混合著成年橡木香氣和葡萄酒香氣的品酒坊裡,聖埃米利永最好的品酒師為他們挑選出最好的佳釀。
一勺勺色澤飽滿的白葡萄酒從橡木桶裡被放到遠方客人手中的酒杯裡。
也就小半杯而已,應該沒事吧,看著連嘉澍手中的酒杯,林馥蓁心想,這個時候她自然不能代替連嘉澍擋酒。
“別擔心,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丟到雙人床這樣的事情近期只會存在於我的想象當中。”連嘉澍在她耳畔低語。
假裝沒聽到。
酒杯碰在一起,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響。
品完酒,他們沒離開品酒坊,而是在酒莊主人的建議下,玩起用嘴接紙牌的遊戲。
所謂用嘴接紙牌每輪以一百分鐘為期限,有人以擊鼓來增加遊戲緊張感,鼓聲停下要麼就是時間到,要麼就是紙牌掉落。
不管哪樣,一旦鼓聲停下,紙牌要是在誰嘴上就得罰一大杯酒,外加給當地慈善機構捐獻一萬歐元,當然,錢由男人們來掏。
紙牌掉落同理,而違反遊戲規則者,則得罰三大杯以及五萬歐。
十人圍成圓圈席坐在地毯上,坐在林馥蓁左邊的是連嘉澍,坐在右邊是一位義大利姑娘。
一邊擺著罰酒酒杯和放歐元的小箱子,酒莊一名男傭人充當擊鼓師,品酒師客串了遊戲裁判。
罰酒酒杯是最大號的,一杯可以抵上三杯份量。
在裁判示意下,擊鼓聲響起,林馥蓁一心一意想著不能讓連嘉澍喝酒,遊戲從連嘉澍那個順位開始,林馥蓁成功接過連嘉澍遞上來的紙牌,把紙牌轉給義大利姑娘。
第一輪比賽結果讓林馥蓁比較滿意,她沒中招連嘉澍也沒中招,中招的是俄羅斯人。
第三輪比賽鼓聲停下時,林馥蓁剛剛把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