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遊戲呢。
但是——
嘉澍沒有允諾那個遊戲要玩一輩子,沒有允諾從此以後,一輩子他們就只玩一個遊戲。
一輩子和嘉澍玩一個遊戲,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遊戲,這才是她要的,她所想要的,她渴望要的。
因為太渴望了反而害怕,要是玩著玩著嘉澍忽然不玩了,那她要怎麼辦?
她會不會也像媽媽一樣,看著結婚錄影獨自哭泣,包裡終年放著阿司匹林。
她憎恨那樣的媽媽,她接受不了自己最終有一天變成自己憎恨的模樣。
嘉澍只給她一個禮拜的考慮時間,她多要幾天都不行。
“林馥蓁,我只給你一個禮拜考慮時間,如果到時你還不能給我正確答案的話,我們就回到從前的關係,我說到做到。”這個壞傢伙語氣一丁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很明顯,他看準她拒絕不了他。
從胡西昂回來的第四天,林馥蓁接到蘭秀錦的電話,蘭秀錦在電話裡傳達的內容讓她暴跳如雷。
“媽媽!蘭秀錦女士!沒人稀罕你頭頂上的聖母瑪利亞光環!沒人稀罕!!”
林默,也就是蘭秀錦的前夫因繼女的事情給蘭秀錦打電話了!
事情是這樣的:林默的繼女,也就是方綠喬已經連續缺課一個禮拜了,房東說方綠喬這一個禮拜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方綠喬的鄰居說半夜從方綠喬房間裡聽到隱隱約約的哭聲。
這一個禮拜期間,林默和方綠喬有過兩次通話,通話內容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直到昨天花宮娜香水工廠培訓中心負責人打了一通電話到北京,林默才知道這件事情,一向乖巧的繼女忽然出現這樣的行為,必然經歷了重大變故。
想來思去,距離自己繼女最近的就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去方綠喬住的地方也只不過兩趟公車路程,在屢次打不通她手機後林默把電話打到蘭秀錦的手機去了。
蘭秀錦這個愚蠢的女人居然扮演起傳話人的角色,又是見鬼的理性。
“媽媽,你要讓我去看的人叫方綠喬,方綠喬是秋玲瓏的女兒!”說完這一句,林馥蓁把手機狠狠往地板上甩去。
不僅這樣,嘉澍還穿上方綠喬給他織的毛衣。
媽媽,毛衣特別適合嘉澍。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三天就可以拿到全勤獎了~難以想象,巒幗居然連續日更一個月~
☆、年輕氣盛
“媽媽; 你要讓我去看的人叫方綠喬,方綠喬是秋玲瓏的女兒!”說完這一句,林馥蓁把手機狠狠往地板上甩去。
沒有等來手機四分五裂的聲響,它靜悄悄的,也對,手機是小法蘭西送的; 手機牢固程度和它的價值很匹配; 不知道用腳踩它是否依然□□。
抬起腳……
手機響了; 來電使用者是一組滾瓜爛熟的阿拉伯數字。
收回腳; 安靜看著。
手機鈴聲固執響著,那位可真有耐心。
彎腰,撿起手機; 慢吞吞接起。
“阿蓁?”
這世界也就這個男人還在固執地叫著她那個老土的名字。
“嗯。”懶懶應答著,這會兒; 林馥蓁心情忽然間平靜了下來。
電話彼端那籲出一口氣的聲響清晰可聞; 應該是:終於找到適合跑腿的人了。
看來; 那天尼斯機場她的好臉色讓林默產生了錯覺; 我的阿蓁長大了,我的阿蓁終於學會以成人角度去看待成人世界,跑一趟腿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再怎麼說那是關乎一個人人身安全的事件。
籲出一口氣,電話彼端的人開口:“阿……”
為了防止聽到那些噁心的說話內容,林馥蓁打斷林默的話:“把地址給我。”
“啊……”
電話傳聲筒拿開,林馥蓁撥出一口氣。
那口氣之後; 語氣淡淡的:“我聽媽媽說了,把您繼女的住址給我,我下午沒課,可以幫你去看看。”
“阿蓁。”電話彼端語氣終於有了些許尷尬,“我知道……爸爸的行為是有些過分,可……可目前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沒什麼,就兩趟公車的路程,再怎麼說那也是關乎一個人人生安全的事情。”這話應該很順林默的心意吧。
“對對對,”老懷大慰,“小喬住的地方治安不好,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
電話即將結束通話前,林馥蓁叫了一聲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