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絲巾卻被那陣風捲走了。
被捲走絲巾的女士驚呼,驚呼聲把林馥蓁嚇了一跳。
會過神來,腳急速邁開。
“林馥蓁。”連嘉澍在背後叫她。
腳步更為飛快。
“如果你想去找馬修斯解釋的話,那麼你走錯方向了。”
不,已經沒必要了,腳步往著無人的區域,就恨不得腳下能長出風火輪,把跟在她身後的人遠遠甩到海的另外一端。
“還沒鬧夠嗎?”
林馥蓁停下腳步,因為前面沒有路,她已經來到走廊盡頭。
“半夜讓索菲亞要回你的東西,和馬修斯眉來眼去,接下來是什麼?嗯?”聲音不無嘲諷
回過頭。
看著連嘉澍,以一種極為專注的目光。
一字一句,說:“連嘉澍,你給我聽著,我要和你拆夥。”
狂風以一種倒灌方式,把她的頭髮如數吹向空中,她的聲音和風一樣的狂肆。
“從此以後,林馥蓁再鬧出什麼事情都和連嘉澍無關,同理,從此以後,發生在連嘉澍身上的事情也和林馥蓁不會有任何關係。”
話音剛落,被吹向空中的頭髮緩緩回落,和頭髮一起回落的還有雨點。
豆大的雨點掉落在地面上,瞬間,形成磅礴之聲。
她站在走廊這一頭,背後是地中海,他站在走廊的另一頭,背後是巴黎酒店的霓虹燈火,也不過是短短數秒時間,一簇簇燈光糊成一團團。
她不是傻姑娘,她發誓她真的不是傻姑娘。
搖著頭,這一刻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安靜躲在某個角落裡,不被這個世界發現。
前面被他擋住呢。
要怎麼辦才好?
下了臺階就有地方可以躲藏了。
她現在很害怕落在她臉上的雨水被誤認為是淚水,這個時間點落淚是傻姑娘們才幹的事情,她又不是傻姑娘。
腳往著臺階。
可是身體卻是被往著相反方向拽,這個人煩不煩,而且這個人還說她瘋了。
“林馥蓁,你瘋了,外面下大雨。”
憤怒的臉朝向他。
衝著他喊:“如果你沒聽清楚我剛說的話,我不介意重複一次,連嘉澍,我要和你拆夥,拆夥,明白不?也就是說,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和你沒任何關係,包括我忽然間喜歡上了淋雨。”
“連嘉澍,以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