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起來感覺會不會好點?”
企圖站起來的安德魯再次被他的表兄按回去,安德魯的卡特表兄有一副橄欖球球員身板,和正真的橄欖球隊員來場較量也不上落下風,力道可想而知。
“我的話讓你很難堪對吧?”連嘉澍語氣遺憾:“你應該聽安德魯的話並且接受安德魯的建議,不要出現。”
方綠喬就像被施加了定身術,一動也不動站著,眼睛猩紅。
她在極力忍著淚水。
“別這樣,”小法蘭西表情無奈,“我和你只是談了一場為時三個月的感情,我也知道,這話聽起來很不負責任,但我已經盡力彌補了,你如果下次去交房租的話,你的房東太太會把一張□□交給你,錢不多,但足夠你在治安好的區域找一處單人公寓,以及你接下來在南法學習所有的花費。”
終於——
“我不是要你這些。”蠕動嘴唇,方綠喬憋出了一句。
“但我只能給你這些。”連嘉澍冷冷說著。
單純的女孩怎麼也想不通,會因為一條新聞深夜出現在她家門口的男孩怎麼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一個人真的有所謂三個月期限的情感嗎?這情感真的只能維持三個月嗎?。
在心上人冷咧的目光下,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沿著眼角。
在淚眼朦朧中又聽得——
“我很討厭分手前從女人眼眶掉落下來的淚水,它總是讓女人們錯以為那是一段情感的憑證,鑽石也沒它高貴,但它在男人眼中恰恰是為了留住男人一個最為廉價的籌碼,其價值甚至於開啟不了一架臺老虎機。”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越來越瘦了,巒幗好方。。。。
☆、順流逆流
“我很討厭分手前從女人眼眶掉落下來的淚水; 它讓女人們錯以為那是一段情感的憑證,鑽石也沒它高貴,但它在男人眼中恰恰是為了留住男人一個最為臉頰的籌碼,其價值甚至於開啟不了一架老虎機。”
連嘉澍的這段話一字不落聽近林馥蓁的耳朵裡,不像來自於二十歲男孩之口吧?但那的確是來自於二十歲的連嘉澍。
而且,純原創。
待會; 要是小法蘭西讓她評價起這段話; 她會說; 嗯; 果然是學藝術的。
這話連嘉澍要是針對的物件是她的話,她肯定會氣死。
氣得恨不得把連嘉澍那張漂亮臉蛋撕爛,誰說分手前從女人眼眶掉落的淚水不珍貴了?連嘉澍你和那些臭男人沒什麼兩樣; 去你的大男人主義。
可林馥蓁不是方綠喬,方綠喬也成不了林馥蓁。
所以; 方綠喬沒有去撕爛連嘉澍那張漂亮的臉蛋; 她那單純的腦子還是想不通; 唯有:“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 我……我做錯了什麼?”
“你什麼錯都沒有。”
“那……那你憑什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如果你是隻要稍微有點自尊心的人,這些話可以讓你以後對那個叫做連嘉澍的人繞道; 我這是一片好心。”
“連嘉澍,讓你的好心見鬼去吧!”這話不是來自於方綠喬,而是來自於安德魯。
身體被制約住,能倚靠的也只能是嘴巴了。
安德魯的話似乎讓方綠喬如夢方醒; 抹了抹臉,吐出軟綿綿的一句“連嘉澍,你這個混蛋。”
這是螞蟻在給大象撓癢癢。
連嘉澍往安德魯那處看,笑著說:“那位應該會很樂意送你回去。”
搖頭,方綠喬說不需要,我自己會走。
連嘉澍做了一個手勢,安德魯又被他的卡特表兄按了回去,發現方綠喬還是一動也不動,皺眉:“方綠喬,漂亮話得有真實行動才能叫漂亮話。”
意思是說你還不走。
“我會走的!”方綠喬這次說話語氣稍微高了一點。
“那就走,馬上!”
方綠喬還是一動也不動,她叫了一聲連嘉澍。
“連嘉澍,為什麼?”
真是死腦筋的女孩,男人變心從來都不需要原因,就像林默。自始至終,他都沒交代他變心的具體原因,又是什麼時間點變的心。
現在,她得出去了,不然,人都給嘉澍趕跑了。
總得讓她露臉一下,不然就可惜了那雙耳環。
也不知道她以後樂不樂意戴,價值五百萬美元的耳環戴著不心驚肉跳才怪,萬一那個識貨為了耳環把她殺死了怎麼辦。
撥了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