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過意不去目前林馥蓁還不清楚; 但……
她害怕了。
林馥蓁害怕方綠喬那些傻里傻氣的行為某一天忽然在連嘉澍眼中變得可愛起來;某一天方綠喬為連嘉澍流過的眼淚會悄然落進他的心底。
嘉澍不是說過; 玩弄感情者最終會受到懲罰嗎?
“所以……”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我們不要玩那個遊戲了。”
沉默。
連嘉澍這是不樂意嗎?不樂意的原因就只有一個——方綠喬。
“捨不得方綠喬了?”她用不太悅耳的聲音詢問。
“如果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個世界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那為什麼?”左思右想著。
連嘉澍回以之前同樣的話; 等你病好了再說。
這是什麼話,難不成生病了,她就不是林馥蓁。
片刻後,林馥蓁想到連嘉澍含糊其辭的原因; 之前她答應過他一件事情。
腦子越發混亂,好不容易抓住一縷思緒:“嘉澍,即使遊戲我們不玩了,我不會忘了許給你的好處的。”
嘉澍這會兒變成悶聲不吭的嘉澍了。
吃吃笑說出:“即使遊戲不玩了,我也會和你好。”
說完這話,似乎解決了一件大事情,沉沉睡去。
林馥蓁醒來時已是下午四點左右時間,她睡了整整十六個小時,看到坐在一邊看書的連嘉澍,眉開眼笑,嘉澍還沒走呢。
五點左右時間,連嘉澍打電話讓他家的廚師過來一趟。
六點半,幾樣小菜被端上病房陽臺小餐桌上,小菜配清粥。
林馥蓁這才想起她似乎有一階段沒好好吃過東西了,最近她總是沒胃口,她最近逢人總是說,我在減肥。
也不過數十分鐘時間,林馥蓁就把呈上的食物收拾得乾乾淨淨。
接過連嘉澍遞過來的餐巾,打了一個飽嗝,再伸了伸懶腰,把連嘉澍的廚師大大誇了一番。
手肘墊在餐桌桌面上,朝連嘉澍眨眼:我們很久沒比臂力了。
她在以這種方式宣佈:我病好了。
無動於衷,連嘉澍維持著前二十分鐘時的坐姿。
收回手,不玩就拉倒。
推眼鏡動作做出了一半,林馥蓁才發現她沒戴眼鏡,收回手,眼睛喵了一眼天空,狀若無意般:“嘉澍,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就只剩下一個月了。”
不對,細細數來還每到一個月時間,正確一點來說,是二十八天,還有二十八天,她就可以品嚐到勝利的果實了。
還是毫無反應。
撥出一口氣,堆上笑臉:“別忘了,獎品由我來提供,如果說,我現在是作為一名遊戲發起者的身份在向我的搭檔詢問遊戲接下來的發展呢?”
依然是毫無反應呢。
托腮,瞅著連嘉澍,拿出了極大的耐心,一邊等待著答案一邊本著鑑賞藝術品的心態看著小法蘭西那張漂亮的臉蛋。
從陽臺可以看到地中海的全貌,在粼粼波光中它看起來像色彩濃烈的畫像,但小法蘭西的臉比地中海似乎更具可看性,像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現在的她一點也不擔心,長得那般好看的嘉澍會跑回漫畫去。
終於——
完美的大理石雕像鬆動了,似笑非笑著:“不是說遊戲不玩了嗎?”
艹!她就知道,類似於“嘉澍,要不,我們不要玩那個遊戲了。”這樣的傻話不是來自於她的夢裡。
一臉不高興的表情:“生病時胡言亂語怎麼能拿來當真呢。”
聳肩,連嘉澍淡淡說了一句也對。
林馥蓁暗地裡鬆下了一口氣,身體再往連嘉澍靠近些許,放軟聲音:“嘉澍,我想知道,特別想知道,告訴我接下來你的計劃,求你了,嘉澍。”
在林馥蓁說話間連嘉澍也在朝她靠近。
兩張臉近得可以清楚從彼此瞳孔裡看到彼此間的細微表情,連嘉澍在笑,笑起來一彎眼波比那蔚藍海岸區海水還要漾漣。
“那女孩那張臉我已經連續看了兩個月,我發誓,我的性格並無‘喜新厭舊’此類屬性,甚至於我有理由相信我是一名長情者,一直以來我用同一顏色的窗簾,地毯壓根沒換過款式,我小時候喜歡的球星至今還喜歡著。”
“但是,今天早上,那張清湯掛麵的臉在我眼中忽然失去了光彩,她變得平淡無奇,兩個月前,這張臉曾經讓我驚若天人,那時我堅信我找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