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和服,小法蘭西輕輕淺淺的一句話讓琳達臉上都要笑出一朵花來了。
狠狠瞪了琳達一眼,琳達回以她更為誇張的擺首弄姿,抹茶醬之後是賣相極好的料理。
這兩人今晚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呢?
林馥蓁瞄了一眼擺在她和連嘉澍之間的草莓醬,手一個橫向,連嘉澍襯衫袖口多了一抹紅色印記。
連嘉澍出席公共場合的著裝大多數為純色系:白、灰、深灰、墨藍、黑色為主。
對於這個現象人們理所當然地認定這是小法蘭西在維持著一名古典音樂者的優雅氣質。
人們所不知道的是,連嘉澍八歲時一次反串幼年朱麗葉之後對花花綠綠,顏色鮮豔的服裝保持出敬而遠之的態度。
反串朱麗葉的經歷成為連嘉澍口中“一次無知且愚蠢”的經歷,數次,林馥蓁問他在這次經歷中都遇到了什麼,可惜,連嘉澍不願意告訴她,就像是戴在他手腕上的手帶一樣,手帶的事情林馥蓁可以猜到,但連嘉澍八歲那年反串朱麗葉都經歷了些什麼她猜不到。
但連嘉澍無法忍受純色的衣服被添上任何色彩林馥蓁是知道的。
在連嘉澍皺起眉頭看著白色襯衫平添出那抹草莓色時,林馥蓁正半眯著眼睛欣賞自己的傑作,它看著就像是雪地裡盛開的紅色牡丹。
襯衫主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站了起來。
目送連嘉澍離開包廂,把之前剩下的蔬菜料理吃得乾乾淨淨,小半口清酒下肚林馥蓁也站了起來。
開啟包廂洗手間,從包裡拿出漱口水,補口紅,口紅顏色很亮眼,要不要在他領口處添上一個唇印呢?這樣一來他非得再換一件襯衫不可,林馥蓁衝著鏡子裡的自己咧嘴一笑。
施施然和包廂裡的人說再見。
眾所周知,她是非週末時間段;沒有額外活動時十一點半得準時回家的乖乖女。
扣除從這裡到她公寓的車程還有十幾分鍾時間,這十幾分鍾時間她可以乾點什麼。
往著從出口相反的方向,林馥蓁來到巴黎大酒店特意為高階會員們準備的儀容室門口,站停,敲門。
來開門的是巴黎大酒店為數不多的華裔員工,連嘉澍在這裡有固定房間,即使他不經常入住,酒店還是為他配備了私人管家,為了巴結這位和摩納哥皇室交好的貴公子,他們還特意挑了東方面孔。
眼前給她開門的中年男人就是連嘉澍的私人管家,很顯然是給連嘉澍送襯衫來的。
那名華裔私人管家前腳剛走,林馥蓁後腳就推開更衣室門。
手一甩,包掉落在地上,脫掉高跟鞋,腳底觸及到地是毛茸茸的一片,那感覺就像走在初春時節青草滋長的丘陵上,舒服得都讓她氣消了一大半。
一步步林馥蓁朝挺立在鏡子前正在扣襯衫紐扣的男人走去,這會兒,她更加願意用男人來形容他。
在更衣室不是很明亮的光影的襯托下,有著精緻五官的連嘉澍有二十歲的男孩們所沒有的魅力,深沉憂鬱。
擋在他和鏡子之間,踮起腳尖,手擱在他肩膀上,好脾氣問著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拿開她的手,繼續扣襯衫衣釦,林馥蓁再想把手搭上他肩膀時,他身體輕輕一讓,手撲了個空。
索性,背靠在鏡子上,語氣輕飄飄的,嘉澍她看起來怎麼樣?
沒有應答,表情嚴肅得像即將為女王演出前。
“她看起來怎麼樣?嗯?”繼續好脾氣問著。
連嘉澍已經扣好襯衫衣釦,現在是袖口,有著修長手指的漂亮男人和水晶袖釦配合起來□□無縫。
宛如在欣賞天才的表演,一邊欣賞連嘉澍的動作,一邊重複剛才的問題,末了,添了一句“她一定很可愛,對吧?”
可不是,就一個禮拜時間就把安德魯迷得現在都不得不躲到洛杉磯去了,安德魯可是四肢發達小夥子,丟臉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是在避開這片傷心地。
袖口也擺弄完了,雙手以立正姿態垂落於兩側,他看著她,她看著他。
兩人距離很近,她在他瞳孔裡看到自己不懷好意的笑。
在她的注目下,他點頭。
點頭就是贊同她的想法了,只是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可愛法。
猜到她的想法,連嘉澍放柔表情,指尖輕輕撫上她臉頰:“用舉牌子的方式找人行為也許沒多可愛,能把這樣的事情延續一個月也和可愛沒什麼關聯,充其量只能說她是傻乎乎的,傻乎乎的行為配上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臉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