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朵拉是美人沒錯,但提起她大多數人都說那是英姿颯爽的大美人。
“不,媽媽,我可不想要什麼英姿颯爽,如果英姿颯爽換成嫵媚妖嬈也許會好點,到時勾勾手指頭,就把那些臭男人們迷得神魂顛倒,給他們一點甜頭然後再甩掉他們。”這話說得是一派天真坦蕩。
“這是什麼話?”略帶叱喝的語氣。
“我這是在模仿郝思嘉,不覺得我的大卷波浪很像她嗎?”唉聲嘆氣著,拿下蘭秀錦臉上的眼鏡,眼鏡戴到自己的臉上,眯起眼睛,“媽媽你這樣看起來漂亮多了,如果再把頭髮放下來,去擠個地鐵什麼的,我保證每一站都會有男人找你搭訕。”
果然混政治圈的,大把讚美如石沉大海。
推了推已經掉落在鼻樑上的鏡框,拉長著聲音:“媽媽,你可是一年多沒見到我了,就不能不擺出一副隨時隨地圓桌會議、六方會談的臉嗎?我……”
“林馥蓁。”
艹,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又來了又來了!
這位女士要是再這樣下去,她沒有興致去想怎麼把氣氛弄得更輕鬆的法子了,要知道她們將近有五百天沒見面了,能不生疏嗎。
好吧,好吧,只能換策略。
“吶,還你還你,醜死了。”看似有點小情緒地把眼鏡塞回她手裡,拉起裙襬,做狀離開。
“馥蓁。”聲音開始放柔和。
看來小情緒得到效果了,而且很少見地沒有連名帶姓叫她,說實在的,林馥蓁心裡很討厭那個姓氏。
勉為其難地停下腳步。
蘭秀錦讓她面對這窗外,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喜歡堂兄還是喜歡堂弟?”
今晚連聖耀也來了,林馥蓁打電話讓他來的,連嘉澍作為為客人助興的表演嘉賓出現。
連聖耀來了,連嘉澍也來了。
她離開宴會現場時,這對堂兄弟看著相談甚歡。
手擱在窗框上,說媽媽這個問題嘉澍的爺爺在晚餐期間已經問過了,當時你也在場,你也聽到了我的答案。
用晚餐那會兒,老爺子以一種玩笑式的語氣說連家第三代最出色的兩位年輕人讓她選。
當時她怎麼回答來著?
嗯,當時的回應很大家閨秀,聲音極為真誠:“聖耀是哥哥一樣的朋友,嘉澍是可以一起通宵打遊戲的朋友。”
特使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
沒好氣地說:“媽媽如果忘了,我不介意再回答一次。”
“林馥蓁,情感貴乎真誠,媽媽是怕你……”
“媽媽。”側身,去擁抱那也不懂得如何和自己女兒相處的女人,“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說不定我明天就愛上他們其中一個,到時候媽媽會支援我嗎?”
能在瞬間把美國官員送的鋼筆折斷的手緩緩落在她後腰處:“當然。”
午夜十二點,沒有超過一刻也沒有提前一刻,連家第三代最小的孩子代表爺爺宣佈宴會結束。
嘉賓在僕人的帶領下前往他們休息房間,民間藝人們拿著他們的酬勞和紀念品由專車送回酒店。
酒莊主人因為多喝了兩杯連路都走不穩只能在管家的攙扶下離開,離開前還不忘對未來的外孫媳婦人選擠眼。
未來的外孫女人選回以甜笑。
連家第三代年齡最小的孩子最晚離開宴會現場,今晚為宴會助興的表演嘉賓有兩位是他朋友,因明天還得趕飛機,只能無奈作別。
送走朋友他回到自己房間。
開啟房間赫然看到長髮及腰的年輕姑娘半靠在他床上,一半裙襬順著床沿垂落在地毯上,嘴唇紅嘟嘟的眼睛直勾勾的,手裡還拿著小半杯紅酒。
小半杯紅酒順著手腕晃動著,酒莊主人送她的手鍊伴隨著手腕晃動像掉落於河面上月光,一縷縷,一簇簇。
年輕姑娘的行為犯了房間主人的大忌,他無法容忍有人在他床上喝酒。
強行拿走她的酒杯。
酒杯擱在一邊,冷著一張臉,站在床前開始解襯衫衣釦。
即使房間窗戶已經如數關閉,但酒莊外延綿數公里的薰衣草香氣還是鑽過在這片領土屹立了幾個世紀的城牆。
在陣陣薰衣草幽香中年輕女人的身體蛇一般纏了過來。
和年輕女人純真面孔與之相反的是她聲音,性感魅惑:“嘉澍,我也沒洗澡,要不要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方綠喬的重頭戲可以說殺青了~~撒花~
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