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很愉快的樣子。
這讓盛衍微微有些無語。
他覺得,如果這些女人能把這虛與委蛇的本事放在表演上,恐怕影后都是輪著做了。
他輕酌了下口手中的紅酒,準備離去,這時一位女子直直朝他走來,到了後邊更是奔跑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挽住了盛衍的胳膊!
盛衍眉頭一擰,臉色黑的可怕,下一秒就要給她來個過肩摔,忽然女子的聲音傳來,特意被掐成矯揉造作音:
“衍哥哥,你來到M國為什麼不來找我,夏夏想你想了好久了~”
盛衍臉色微變,黝黑如墨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何矜夏好幾秒,忽然笑了,冷淡的神色因這抹笑容變得神采飛揚了起來,整個人隨之煥然一新。
他輕抬了下手,轉而攬住了她的腰,淡淡道:“晚上正打算去找你,沒想你先提前過來找我了。”
何矜夏笑容一僵,到現在哪還不明白盛衍已經認出了她!
原本她想唱出負心漢拋棄舊愛的戲,盛衍越撇清關係,她就要越裝的可憐,讓他背一口無名鍋,也好讓這兩個女人知道,盛衍沒想象中這麼好。
看來今天這出戏是唱不成了,何矜夏便不由伸手暗暗掐他的腰。
只是很快,她的小手就被一片寬厚的大掌給包裹住了。
往外抽了幾下,抽不動。
這男人甚至還閒情逸致地撫了撫她的手背,一陣微酥的觸感傳來,兩人皆是心神一漾。
何矜夏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瞪說是嗔也不為過。
兩人的打情罵俏自然瞞不過白冰跟謝佳慧的雙眼,白冰還沒出聲,謝佳慧就先撐不住了,怒問:“你是誰?”
何矜夏眼睛滴溜溜一轉,演技完美髮揮,嬌笑著道:“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盛家哥哥,你說我是你的誰?”
盛衍覷了她一眼,語氣依舊清冷淡漠,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意外。
“心肝。”
其他人都不由怔了怔。
盛衍又淡淡重複了一句:“你是我的心肝。”
謝佳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拳頭緊緊攥著,臉頰緊繃,全身都在繃著,如一張拉緊的弓。
她掃視了盛衍和麵具女子好幾眼,咬牙:“盛衍,我看錯你了!你竟然、竟然!”
謝佳慧失望之色溢於言表,轉過身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背影依然挺直,就像是個高貴的公主,哪怕失敗落魄了,高貴依舊從骨子裡發出。
白冰眼神微冷地盯著面具女子,她比謝佳慧更要沉得住氣,也更有心計,笑道:“盛衍哥,這位姐姐是誰啊?”
何矜夏早就想懟白冰了,搶先一步柔柔道:“這位姐姐眼神不太好,我明顯要比你年輕很多。
不僅眼神不好,聽力也有點不好,你忘了嗎?前幾秒盛家哥哥才跟你們說我是他的心肝呀!”
白冰眼裡閃過一抹輕蔑,語氣淡淡:“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男人說的話你也信?”
何矜夏紅唇一勾,裝作被這句話弄得非常受傷,低垂著頭啥也不說,使勁兒晃著盛衍的手臂,一副“寶寶很委屈你必須得給我找回場子”的神情。
盛衍將她往裡攬緊了幾分,聲音更冷:“我的事,你還沒有資格斷論。”
白冰眉頭一皺,“盛衍,盛家是不會讓這種上不得檯面的狐狸精做你妻子的!”
面具美人嘀咕:“就算我坐不上,那也輪不到你呀,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怎麼樣,怎麼配跟我的盛衍哥哥在一起?”
盛衍輕捏了她一下,眉頭輕蹙,是誰說她坐不上的?
都要訂婚的人了,如果不是現在場地不合適,他絕對要讓她改口!
何矜夏朝他吐了吐舌頭,眼裡狡黠靈動,似是在說——我不是故意的!
白冰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心裡壓下去的憤怒又升了起來,忍不住質問:“盛衍,你不會不知道我的意思,我們兩家很早的時候就想要聯姻,你娶了我,對你對盛家都好,你——”
“白家的事情,你真做得了決定?”盛衍忽然涼涼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白冰話語一噎。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今天我可以當做沒聽見,但以後不會了,你們白家要做什麼跟盛家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也不會有關係,我已經有未婚妻了,你別再糾纏著我。”
白冰不可置信地退後了幾步,“你有未婚妻了?”
她伸手指了指何矜夏,“那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