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掃,王濤就忍不住眼睛一瞪,喊了一句:“臥槽!”
好你個林青竹,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悄悄埋伏到扶梯出口那邊去的?
好在如果林青竹真的是殺人犯,就不能殺害除了兇手以外的普通人,矜夏跟他對上危險不大,不然王濤絕對會拼著畢生功力從這大喊,讓何矜夏注意安全。
王濤立刻從櫃子上跳了下來,往何矜夏那邊跑去。
扶梯出口處,何矜夏還在謹慎的觀察著四周。
不用王濤河東獅吼般的出聲提醒,她就已看到了悄悄摸過來的林青竹。
扶梯出口就這點大,再怎麼隱藏,只要想要下去,就絕對藏不了。
何矜夏往前走了幾步,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做出了防禦姿勢,嚴陣以待。
林青竹知道被發現了,也就不藏了,光明正大的顯露出身形,見她這幅架勢,不由愣了愣。
“你……”
你難道想要和我打一架?
林青竹是這麼想的,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跟一個女人打架,他自認為做不到,不關強弱問題,而是關於原則問題。
“你讓開,我不按你的按鈕。”林青竹看著她道。
何矜夏搖了搖頭,臉上劃過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你按不下我按鈕的,因為你就是兇手,你不能殺了我。”
林青竹毫不猶豫地說謊,淡定道:“我不是兇手,任瀟那小子才是。”
何矜夏仍保持著這幅姿勢,擋在他面前,堅定道:“我不信,你就是兇手。”
林青竹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誠懇一點,語重心長地說:“你認錯人了。”
何矜夏眼眸微彎,露出眼睛下方圓潤飽滿的臥蠶,眼裡劃過一抹狡黠:“我不信,大不了同歸於盡。”
林青竹:“……”
何矜夏話語一轉,笑眯眯道:“想要我認為你不是兇手也行,將你的卡片交出來,讓我看看上面的關鍵字。”
林青竹無奈點頭:“行行行,我真不是兇手,任瀟那小子才是,你們要小心他,萬一寶兒落到他手中,凶多吉少。”
何矜夏見他吞吞吐吐,拿卡片的動作很慢,在心裡不由吐槽:鬼才信你!
如果真不是兇手,何必如此遮遮掩掩,乾脆亮出卡片不就行了。
林青竹拿出來了卡片,背面的花紋對著何矜夏,讓她還是看不到字。
他腿部暗暗蓄力,就在卡片要翻過來時,嗖地一下如閃電般飛快地跑出去!
當林青竹跑出去的同時,王濤的呼喊也到了:“矜夏,他的卡片是察字,警察的察,他是兇手,攔——”
“砰!”的一聲重響,頓時讓王濤失音。
王濤跑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景象,怔愣地吐出後面的字:“攔、攔……住他。”
何矜夏拍了拍手掌,彈了彈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朝他拱了拱手,姿態輕鬆愜意:“幸不辱命,成功攔住了。”
王濤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的某人,又看了看何矜夏,不由吞嚥了下喉嚨,艱澀開口:“剛剛你……”
何矜夏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哦,剛剛我來了個過肩摔。”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笑了笑,說:“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不會給摔骨折什麼的,站起來後揉幾下肌肉,什麼事都不會有。”
王濤再次吞嚥了下喉嚨,嘴角一扯,給了個無比僵硬的笑容,朝她豎起了個大拇指,“佩服,佩服!”
何矜夏抱拳回禮:“失敬,失敬。”
“沒想到你看上去瘦弱,身手卻這麼厲害。”王濤感嘆道。
何矜夏謙虛地說:“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此時傳來了句微弱的呻。吟,林青竹用手揉著自己的老腰,道:“別講話了,行行好扶我一下行不,哎呦,我的腰啊!”
王濤趕緊將他給扶了起來,手緊緊地按著他按鈕所在的肩膀,何矜夏站在一旁,緊盯著林青竹。
林青竹一有什麼異動,兩人就會立刻第一時間按下按鈕,讓他“死亡”。
林青竹身上的卡片也被搜了出來,就是警察的“察”字。
王濤笑了笑:“我從後面跑過來時瞄到的,也怕瞄錯了,現在一看,果然沒錯,兇手就是青竹。”
他重重地拍了拍青竹的肩膀,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青竹,咱們都這麼多年的老交情了,你今天還算計到了我頭上,這可過分了啊!”
上一輪他提出的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