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去上學了,家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和保姆。
阮夢掀開被子下了床,進了浴室之中,用冷水拍了拍臉,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很快收拾好,兩人下樓吃了早飯,然後一起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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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辦公室內。
阮夢停下敲擊鍵盤的手,看著電腦螢幕上的一排排方塊字,揉了揉額頭。
大約還是昨天熬夜熬太晚了,腦子昏昏沉沉的,阮夢好不容易花一上午的時間寫了三千多字,可她現在從頭再看一遍,總覺得哪哪兒都不太對勁。
阮夢將廢棄的文件關上,又新建了一份文件,決定還是重新寫一遍。
只是才對著螢幕敲下一行字,阮夢忽然打了個噴嚏,感覺渾身有些發冷,從休息室裡拿了條毯子過來披在肩上,才覺得好受了些,繼續敲著鍵盤碼字。
秦明放下手中的檔案,看了一眼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絨毯,眉心微蹙。
“你身體不舒服?”
阮夢對著電腦打字,眼睛都沒有移開螢幕,手指敲擊鍵盤的動作緩了緩,也沒看他,只是吸了吸鼻子,回答道,“沒有,可能是空調開的有點冷吧。”
前幾天也是辦公室裡面分明也是同樣的溫度,那時候可沒聽她說冷。
男人漆黑的眸落在她臉上,那張白淨如玉的臉龐上,兩頰似乎隱隱約約透出一點兒不正常的潮紅之色。
他擰了擰眉,想到凌晨那會她趴在書桌前睡著的模樣,覺得有些不妙。
不過,這會兒正在專心碼字的阮夢,並沒有注意到他檢視的目光。
直到一隻手伸過來,忽然貼進她的額頭,阮夢正寫東西呢,被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大手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仰著頭往後退了退,不過身後是椅背,退無可退。
那隻寬大的手掌最終還是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肌膚相貼,阮夢有些莫名其妙,只覺得他手心有些涼。
阮夢將手指從鍵盤上收回,正要拽開他的手腕,推到一邊。
秦明卻是不用她推,就已經先一步撤回了手,轉而握住她的胳膊,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帶著她往門外走。
“哎,你幹什麼啊,我還沒寫完呢……”
阮夢本來今天就有些暈,被他這麼拽著,差點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地被他拉著往外走,暈乎乎地問道。
“你連自己發燒了都沒發現?”男人擰著眉頭看她一眼,語氣中帶了幾分不快,居然連自己發燒了這種事都察覺不到,還好他這會兒注意到了不對勁,不然一直這麼燒下去,可別把腦子給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