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掃了眼門口的王烈,問道:“夫人見了誰?”
王烈就老老實實的回了,顧釗擺手。
“你去吧。”
見一個白之卿,至於這麼大脾氣?
顧釗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麼事,又覺得白秀蘭生氣的時候特別孩子氣。
上樓,白秀蘭坐在椅子上,望著面前的空氣發怔。
顧釗走過去,步伐沉穩。摸了摸白秀蘭的頭髮,他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玩的不好?”
白秀蘭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就沉沉看著,半天沒說話。
顧釗乾燥溫熱的手指落在她的後頸,摸了摸。
“遇見了誰?”
白秀蘭漸漸收斂了情緒,神情緩和下來。
“督軍怎麼不睡?”
“等你。”
顧釗收回手指,手肘撐在椅靠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白秀蘭眉頭微蹙,聲音不大說道:“我會回來,你睡你的。”
顧釗看著她一會,忽的就笑了。
拉了白秀蘭的手,粗糙掌心摩擦肌膚,白秀蘭眉宇舒展不開。
“去洗澡嗎?”
他眸光越來越黑,暗沉一片。
白秀蘭盯著他看,為他突如其來的笑而愣怔了一會兒。
站起來,掙脫他的手。“那我去洗澡了。”
顧釗說:“好。”
他眸光含笑,意味深長。
白秀蘭出去臥室,他靠在椅子上,黑眸漸漸眯了起來。
夜幕很沉,白秀蘭剛剛浴室就跌入了一個懷抱,她剛要動手,頭頂上方男人低沉嗓音入耳:“秀蘭。”
顧釗抱著白秀蘭回房,她的頭髮有些溼,水浸溼了床單。
顧釗欺身壓在白秀蘭上方,他身形偉岸,相貌又英俊,燈光下五官深邃。俯身,細緻的吻著白秀蘭,從額頭到嘴唇,纏綿悱惻。他在這事上一向有耐心,白秀蘭躺著接受著他綿長的吻,舌頭勾著他的。兩人在一起久了,也就漸漸熟悉了對方的節奏。
顧釗解開她的睡袍,他低頭細緻的親著。
白秀蘭手指摸著他的頭髮,很短的寸板,摸起來有些扎手。
刺刺的,癢癢的,很舒服。
她扯開顧釗的睡衣,手指摸著他的腹肌,下一刻手指被握住。溼潤的吻落在她的手指上,他抬頭,黑漆漆的眸子盯著白秀蘭。
“夫人,今日發什麼脾氣?”
白秀蘭掙脫手指,覆上他的眼睛,聲音低啞:“繼續。”
柔軟的手指蓋住了眼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白秀蘭說出的那兩個字瞬間點燃了他體內浴火。這是他們做的最激烈的一次,□□的身體絞纏。
沉重的撞擊,他看著白秀蘭,他的聲音帶著喘息:“夫人,舒服嗎?”
聲音裡帶著笑意,白秀蘭在搖晃中,望著頭頂的燈,全世界在這一刻都安靜下來。
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