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笑意更濃,揚了濃眉,卻也沒再走近。
“衣服放這裡,別洗太久。”
轉身出了屋子,順便吩咐了門外的土匪。
“其餘人不要靠近這房間。”
他的部下在大堂等待,顧釗草草梳洗,換了襯衣長褲,就朝外面走去。一直跟著他的身邊的是那位叫龍飛的土匪,顧釗闊步走著,大半路程後,他好似想起什麼,突然止住腳步轉身看向龍飛:“夫人的手槍是不是在你這裡?”
龍飛一愣,沒反應過來。
顧釗撩起眼皮,黑眸深沉:“或者要我拿其餘旁物來換?”
龍飛剛剛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日在白啟山的院子裡,他從白秀蘭身上下了那槍,樣式精緻,用起來又比盒子槍輕巧,雖然沒尋到適合用的子彈,但拿出來炫耀就非常的有面子。
就順手塞自己腰包了,不料想,這顧釗竟然還惦記著。
心裡罵一聲,摳門!
龍飛哪敢讓他拿東西來換,門口扛槍的兵娃子們可不是鬧著玩的!不情不願的從後腰裡摸出手槍,遞給顧釗,卻一個字沒說。
顧釗拿過那把槍,看了一眼,就裝進口袋裡,轉身朝前繼續走著。
“什麼都能拿,這樣東西不行。”
那是顧釗第一次送給白秀蘭的東西,他送給自己女人的禮物,能被別人搶了去嗎?
哼!
白秀蘭洗完澡,換上了顧釗送來的衣物。淡粉色旗袍,外面搭白色針織衫,倒是十分適合這個天氣,一雙粉白色平底皮鞋。
白秀蘭拿頭布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在屋中鍍步,心裡想著,顧釗到底想做什麼?
一想到,顧釗早就知道自己那點小手段,還是放任,她就滿心煩躁。被掌握的感覺一點都不好,非常不好!她不喜歡。
白秀蘭梳頭的時候,心心念念想把這一頭秀髮剪掉,寸板多好!
胡亂的梳到一塊,這個時代的髮帶實在太難駕馭,她把頭髮都揪疼,也沒纏住。心裡來了火氣,直接扔了髮帶,就披散著頭髮朝外面走去。
好在這身衣服搭配披髮合適,凜冽之氣收起,倒顯出溫婉秀氣來。
還沒走出院子,就聽不遠處整齊的腳步聲急促有力,她抬眸看過去。
只見穿著軍裝的王烈朝這邊大步而來,他看到白秀蘭,表情有一瞬間的狂喜,可很快就收斂。走到她面前,腳跟磕地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夫人,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