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盒子裝了。”她杏眸一轉,上下掃了一眼葉崇,彎起唇笑的明媚。“君子成人之美,馬上我差下人送到府上。”
葉崇鳳眸中的興味盈然更加重了,對上白秀蘭認真的神情,驟然大笑。他的長相原就十分豔麗勾人,這麼一笑,鳳眸張揚,姿意瀟灑,風流倜儻四個字在他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白曉微微笑著看他,並不多言。葉崇笑夠了,亮晶晶的黑眸定定看著白秀蘭,手隨意的插…進褲兜,吊起眼梢,尾音揚起。
“妙人!”他的眸光似含深情。“那還要謝謝夫人豪情了。”
白秀蘭微微低頭,抿唇輕笑,婉約秀氣,聲音如百靈鳥清脆。
“只不過是舉手之勞,比起葉先生的幫助,實在不值一提。”
“呦?”葉崇對白秀蘭的興趣更加濃烈,她笑起來繁花都失了顏色。“是嗎?”
白之卿站在葉崇身旁,剛才白秀蘭手中畫卷收的快,他並沒有看清楚上面內容。只見這兩人你來我往,倒是十分融洽,腦中突然有個很不和諧的畫面一閃而逝,隨即皺了眉頭。
“夫人的賬算得精明,一幅畫怎麼抵得救命之恩?”
白秀蘭黑眸晶亮,疑惑道。
“葉先生不是受督軍委託?”
白之卿適時就地的咳嗽一聲,笑的溫和:“什麼畫兒如此貴重,竟然惹葉先生喜愛?”
白秀蘭視線一轉,和葉崇對視,抿唇輕笑。
“葉先生愛好獨特,自然非同凡人。”
葉崇笑著搖頭不語,他撲捉到白秀蘭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望向白秀蘭的眸光漸漸深刻起來。
“那還謝謝夫人厚禮了。”
他把厚禮兩字咬的特別重,“如此獨特,子承定會好好保管。”
葉崇字子承。
歷史上的葉崇是個八面玲瓏的政治家,好壞各摻一半,白秀蘭倒是對他十分有好感,故而起了結交知心。她明亮的杏眸微動,笑著道:
“葉先生如此重視,秀蘭受寵若驚。”
葉崇眯起狐狸眼笑了起來,回頭拍了拍白之卿的肩膀,說道。
“你們兄妹性格還真是相像。”
白之卿視線從白秀蘭身上移開,溫潤性格沒有絲毫波動,微笑著開口。
“小妹性格直,口無遮攔,要是有得罪之處,可別見怪。”
“不怪,挺好。”葉崇笑著擺擺手,流光溢彩的黑眸落在白秀蘭身上片刻。“若是秀蘭未婚,子承一定會傾其所有追求。”
白秀蘭當他是玩笑,笑的坦然。
“能被子承追求的女子極其幸運,可惜,我不是幸運的人。”
這話出口,氣氛徒然曖昧。葉崇眸中笑意更深,卻不再說什麼,正巧隨從匆匆跑來附耳說了什麼,他面色嚴肅下來。
“之卿,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之卿,之前提議之事,明日去商行找我。”
白之卿拱手行禮。
“葉先生,勞費心。”
葉崇擺了擺手。
“既是朋友,何必虛禮。”
葉崇轉頭深深看了一眼白秀蘭。
“再見。”
白秀蘭點頭致意。
“葉先生慢走。”
葉崇勾起唇角,露出個似是而非的笑,有些邪乎。他邁開長腿匆匆朝外面走去,聲音落在身後。
“很快就會再見。”
白秀蘭望著他的身影,陷入深思。
“秀蘭?”
白之卿忽然開口,白秀蘭收回目光望向白之卿。
“你和葉先生倒是一見如故。”
白秀蘭彎起唇笑。“葉先生會是很好的朋友。”
白之卿眸光深諳起來。
葉崇走至拱門處,突然回頭看向白秀蘭。
隔著遙遠的距離,他注視著那個女人。白秀蘭並不十分漂亮,卻有著獨特的氣質。妙曼身姿清瘦高挑,五官清秀,眸子乾淨烏黑,閃爍著聰慧。
談笑間,眉目間滿是風情。
她真的和外界傳言不同,沒有絲毫木訥愚昧,她是個極其聰明的女子。
搖了搖頭,鳳眸微挑,面容沾染了愉悅,他嘴角笑意越來越深,這個女子美的獨特。
“七爺?”
隨從看葉崇露出這種神情,以為又有什麼心思,上前半步。
“這白家有什麼不妥?”
葉崇笑著收回目光,大步朝前走去,姿態風流,悠悠道。“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