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算是巧合還是詛咒?
沒關係,沒關係,葉知疏已經不存在了,這個世界就算真有什麼她怕的人,也只有遠在天邊的仙君,搞不好他又去轉世玩兒了,見不到的。
退一步來說,就算仙君沒轉世,他也應該蹲在自己的仙界之中,不問世事,更加懶得來摻和人族試練這點小事。
這樣安慰了自己一番,孫笑才鬆了口氣。
——說起來,當年身為人族第一強者的她明明死在了仙君手中,人族對上仙族本應該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怎麼會還這麼平靜?還是說……天劍宗早已經覆滅過一次,如今是重建版的?
那也不至於景仲和邵霓裳都這麼完好。
“也許是我走後又出了什麼變故吧……”孫笑嘟囔了一句,轉身悄咪咪地離開,不打算引起景仲或者邵霓裳的任何注意力。
也許是當年被景仲纏得太多了,孫笑現在看見他都頭疼。
而就在孫笑離開的時候,正在和邵霓裳說話的景仲突然停了下來,似有所感地往孫笑的方向看了一眼,擰起了眉毛,“霓裳,你剛才有沒有看見那邊站著什麼人?”
邵霓裳略微回想一番,搖頭,“不記得了,許是哪個外宗的普通弟子吧。”
景仲的眉並沒有因為邵霓裳的這句話而鬆開,他思索了半晌,掐了個靜音法訣,扭頭小聲地對邵霓裳道,“不瞞你說,我昨天給葉知疏卜了一卦……你也知道,我有定期做這事兒的習慣,他那個死人一樣的脾氣,本來每次都是一樣的卦象,可這次跟以前都不一樣。自從那天開始,我心裡總有點隱隱不安,你說葉知疏那傢伙總不會出事吧?”
“他可是仙君轉世,能一手毀滅整個仙界領地的。”邵霓裳倒是比他輕鬆很多,“我還真不知道什麼人能給他帶來麻煩……只要其他人不再像以前一樣觸他的逆鱗,一切都好說。”
景仲唔了一聲,“你說得也有理。如今人族在他的幫助下已經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