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髮披垂於肩上。晚風吹過,衣襬隨風擺動。
“悠嫻見過主子!”一身淺紫色錦紗裙的柳悠嫻出現於八角亭,對著男子側身行禮。她的聲音溫靜婉約,輕柔怡人,在這寂靜的黑夜裡顯的格外的柔情動人。
“可是有何發現和收穫?”男子聽到柳悠嫻的聲音,轉身……
赫然,露出了南宮佑的臉頰。
柳悠嫻對著他抿唇露出一抹柔情似水般的微笑,如珠般的雙眸彎彎的揚起,眼眸裡除了敬重之外,還流露出一抹婉柔的嬌羞。對著南宮佑略顯自責的說道:“悠嫻辦事不利,一直未能在靳破天的府內找到佈防圖,還請主子責罰!”邊說邊對著南宮佑屈身半跪。
南宮佑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凌厲的陰森,卻是對著柳悠嫻抿唇一笑:“若是能讓你這麼容易得手的話,他還是靳破天嗎?他還能如此深得父皇重用。如此深得南宮樾信任。所以,悠嫻不必自責,本宮相信你的實力。你父親柳望亭本就是南宮樾與靳破天的人,他們又豈會懷疑到你身上。而今,靳破天已經對你開始用情,本宮相信你一定能從他手裡拿到佈防圖。”
“謝太子殿下願意相信悠嫻,悠嫻一定不會讓太子殿下失望。”柳悠嫻對著南宮佑又是一側身行禮,然後眼眸裡卻是劃過一抹失落。
“怎麼,何事讓你這般失落?”南宮佑沉視著她。
柳悠嫻露出一抹苦笑:“他說過些日子讓人上府提親。以後悠嫻不能再服侍在太子身邊了。”
南宮佑雙眸沉沉的默視著她,“若是你不願意,本宮不會逼你。”
“不!”柳悠嫻搖頭,對著他露出一抹堅守的淺笑,“悠嫻心甘情願為太子殿下做任何事。一定會幫太子殿下拿到佈防圖,也一定會離間了南宮樾與靳破天的關係。”說到這,柳悠嫻似是想到了什麼,眼眸內劃過一抹精光,“眼下就有一個離間他二人的好機會!”
“說!”南宮佑往亭內的椅子上一坐,抬眸望著柳悠嫻。
“我爹今兒下朝後去了靳府,說是在靳府見著了寧國公百里青松!”
“百里青松?!”南宮佑微訝,沉冽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晦暗的陰深,“他怎麼會去靳破天的府邸?他到底要做什麼?”
“太子殿下息怒!”柳悠嫻在南宮佑邊上坐下,柔弱無骨般的雙手輕輕的爬上了南宮佑的胸膛,狀似有意無意般的揉撫著,“依悠嫻看,此人絕不會是寧國公百里青松!”
南宮佑微微的眯想了雙眸,對於柳悠嫻的揉撫似是十分的享受,然後是用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眼神俯視著半攀半附於他身上的柳悠嫻:“何以這麼說?不是百里青松,那還會是誰?難不成是柳望亭故意試探於你不成?”
見著他並沒有推,反而十分享受的樣子,柳悠嫻雙手的動作稍微的加大了一點,對著南宮佑露出一抹嫵媚中帶著挑逗的淺笑:“太子殿下難道忘了,皇后娘娘有意立寧國公府的大小姐為太子妃。而寧國夫人對於這個太子妃之位,更是志在讓自己的女兒坐上不可。所以,就憑著這一點,百里青松也絕不會做出不利於太子殿下的事。至少暫時還不會。若他真這般做了,那就等於是封死了自己的路。所以,悠嫻敢肯定,出現在靳破天府裡的那個人絕不會是百里青松。”
面宮佑雙眸一片沉寂,眉頭緊擰,“那麼依你之見,那人會是誰?又有何目的?”
“太子殿下可知百里青松有無兄弟?若非悠嫻沒有猜錯,這人定是百里青松的兄弟。出現於靳破天的府邸,定是想破壞了寧國公府與太子殿下之間的關係,而讓太子殿下再一次獨立無助。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反將他一軍,讓靳破天與南宮佑為此反目,以達到我們的目的!”柳悠嫻的唇角處揚著一抹得逞後的奸滛笑意。
聽完,南宮佑滿意的笑,伸手挑起她那如玉般的下巴:“果然,最得本宮心意的還是悠嫻。你放心,本宮定不虧待於你。不管你以後是否會成為靳破天的女人,事成之後,本宮的身邊永遠給你留著一個位置。”
柳悠嫻往他懷裡一蹭,嫵媚一笑:“那,悠嫻謝過太子殿下。現在,不如就由悠嫻服侍太子殿下。”邊說邊伸手解著南宮佑忽袍上的盤扣。
八角亭內傳來聲聲曖昧之聲。
……
狀元樓
沈之軒夫婦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陌生的屋內。一丈開外,坐著一男子。
“學生見過老師,見過師母。”見著二人醒來,百里青鶴十分尊敬的對著二人說道。
“你是……青……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