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習慣的。”
南宮樾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伸手握信她的雙手,包裹於自己的大掌之中,一臉真誠的說道:“那就辛苦你了。”
她會心一笑:“一家人,無須這麼見外。是否有什麼事要與我說?”在他的眼眸裡,看出了一份心事。
初雨很有眼力見的對著二人鞠了鞠身:“奴婢告退。”然後便是急匆匆的轉身離開,將那空間留給了二人。
南宮樾風淡雲輕般的微微一笑:“明日要隨父皇前去南嶺。”
“南嶺?”舒清鸞重複,明麗的雙眸微微的波動了一下,似乎有些訝異,但是訝異之中又隱隱的帶著一絲意料之中,“就你一人嗎?”
粗糲的拇指輕輕的揉撫著她那如玉般光滑的手背,如墨玉般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灼視著她,露出一抹溫潤的淺笑:“太子一起陪同前往,七弟坐朝,暫替父皇處理朝政,舒相與寧國公輔政。”
舒清鸞微微的訝異張嘴,“他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隨同,安陵王坐朝?
南宮百川這出的是什麼牌?
怎麼完全就弄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南宮樾無所謂的一聳肩,“無所謂去探他的想法,但是肯定不會如表面看的這般簡單。所以,我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你自己要小心。寒柏會隨我一道前往,寒敘會留在府裡,知情,如畫和寫意,我都讓他們留在府裡。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讓他們去,他們知道該怎麼處理。至於……”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一抹為難中帶著欠意的淺笑。
“你是想說夏芝?”舒清鸞接過了他的話。
南宮樾點了點頭,“也只能麻煩你了。”
舒清鸞反手回握住他的大掌,會心一笑:“我說了,你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你想在保護的人,我同樣也會盡全力保護於他們。所以,你放心,夏芝我會當是自己的妹妹一般的照顧著,不會讓她出一點事,受一點傷。你自己在外在也萬事小心,總覺的這事沒這麼簡單。昨兒才是太子與安陵王的大婚之日,按理怎麼可能明兒就遠行。還是讓知情隨你和寒柏一道同行。”多一個人多一個照應,她也好多安一份心,“對了,”似是想到了什麼,對著南宮樾一臉正色的說道,“是否需要百里世伯相助?怎麼說,那兩百支火銃是放在他那的,這次前去南嶺需要帶幾支火銃嗎?”
南宮樾淺笑搖頭:“百里大掌櫃那邊我會讓寒柏去聯絡,你自己多防著皇后,還有……榆妃。”
雖說榆妃這些年來,一不爭,二不搶的過著什麼都無所謂的日子。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才是最要防的。就好似南宮楀,是絕對不可能不覬覦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的。
舒清鸞點頭,對著他露出一抹讓他安心的淺笑:“嗯,你放心。我並不是那種可以任人拿捏的人。只要人不犯我,那我便不犯人。再說,還有母妃和夙寧呢,我們會一起相互照應的。你不用為我們擔心。”
南宮樾笑,露出他那兩排整齊的白牙,笑的曖人心房,如同那五月的嬌陽,“我說過,娶你為妻,是我賺到了。”
舒清鸞回笑:“那記得到時加倍讓我也賺賺。”
“哎呀,好像我來的很不是時候哦。”一道愉悅中充滿調戲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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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夙寧微微的眯著她那雙好看的剪瞳,一眨不眨的盯著涼亭裡脈脈傳情的二人,邁著愉快的腳步朝著兩人走來。
“哥,我這當妹妹的不錯吧?若不是我這麼有眼光,你也不能娶到這麼好的嫂嫂吧。”南宮夙寧毫不客氣的在兩人對面站立,用著一臉打趣般的眼神看著南宮樾與舒清鸞。
南宮樾放開握著舒清鸞的手,起身走至南宮夙寧面衣,不輕不重的一捏她的鼻尖:“我不記得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哈!”南宮夙寧故作生氣的雙手一叉腰,兩腮一鼓,連名帶姓叫道:“南宮樾,你這叫做過河拆橋!”
南宮樾雙手一環胸,身子微微的斜靠在涼亭木柱上,笑的一臉涼涼的對著南宮夙寧說道:“我不記得你有幫我搭過橋。”
南宮夙寧恨恨的瞪他一眼,在舒清鸞邊上的椅子坐下,“嫂嫂,你是怎麼做到的?”
“啊?”舒清鸞有些不解的看著南宮夙寧,不明白她突然之間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夙寧抿了抿唇,微微的對著南宮植斜了一眼,對著舒清鸞一臉壞笑的說道:“竟然能讓哥露出那種……嗯……風騷中帶著誘惑的笑容。這可是我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