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在嫌棄咱們五姑奶奶,那就和離吧,他老人家的孫女還不愁嫁。”
“和離?休想!”鬱氏的聲音猛地揚高起來,暴怒著,“沈氏還想著和離,她這般不忠不孝不賢的還想要和離,想都不要想。休書,只能說是休書。”
秦嬤嬤臉色都沒變一下,端著那趾高氣揚地範兒,“行呀,別管是和離書還是休書,只要永寧侯府敢給,咱們忠武侯府就敢接。麻煩鬱夫人快點!”
兩個嬤嬤高昂著頭離開了,鬱氏氣得一陣陣發暈,“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娶進門這麼個攪家精。世子呢?世子回來了沒有,趕緊叫他寫了休書,咱們這廟小容不下沈氏那尊大佛。”
“夫人息怒,夫人消消氣。”鬱氏身邊得力的丫鬟和嬤嬤趕忙勸說,她們哪敢去找世子爺,夫人這分明是說得氣話,世子夫人是那麼好休的嗎?世子夫人的孃家可是忠武侯府,跟她們這落魄的永寧侯府可是一個天一個地呀,所以世子夫人的腰桿子才挺得那麼直,雖然夫人是做婆婆的,但那又怎樣?休不休世子夫人不要說夫人做不了主,就是世子爺也做不了主呀,這事還得是侯爺說得算。
“夫人您快別生氣,忠武侯府那等粗鄙的人家能有什麼知禮的奴才?您和她們一般見識不是白白降低自個的身份嗎?來,夫人喝口茶消消火。”心腹嬤嬤端著茶杯送到鬱氏的手上。
鬱氏此時哪有閒心喝茶,手一揮就把茶杯碰掉在地上,茶水和瓷片四處飛濺。鬱氏也不管,兀自氣呼呼地道:“我這哪是娶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