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子似的。
至於性格爽利?她嘴巴那麼毒,又是個沒理都不饒人的,可不是性格爽利嗎?
“哦?佑哥兒媳婦跟她相熟?這真是太好了!姐妹變妯娌也是一段佳話。”晉王妃高興地道。
沈薇卻不好意思地忸怩起來,“不瞞母妃啊,兒媳跟秦七小姐只是見過,要說相熟還真不算,因為一點子誤會,我倆還拌過嘴呢,是後來,後來才和解的。”沈薇半真半假地說。
晉王妃一怔,隨即又笑,“咳,我還當多大的事呢?不就是拌兩句嘴嗎?年輕小姐妹在一起哪有不拌嘴的?母妃年輕那時候也跟好姐妹吵過,吵的時候都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可沒過兩天又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了。想想還是那時候的日子過得最無憂啊!”
都說了不熟,到了晉王府嘴裡就成了好姐妹,這話沈薇還真不好介面,只抿著嘴笑。
晉王妃又接著道:“尋了妥貼的人登門說合,人家不大樂意,嫌棄昶哥兒身上沒有正經差事。”這還真是晉王妃硬往徐昶臉上貼金,都在京中住著,誰不知道誰?人家何止嫌棄徐昶身上沒正經差事,人家還嫌棄徐昶鬥雞走狗尋花問柳的紈絝呢,那是親閨女,又不是仇人,誰樂意把閨女往火坑裡推?
沈薇立刻義憤填膺地反駁,“咱們家是宗室,就是不尋差事也能富貴上一輩子,何必跟那些辛苦掙命的讀書人相爭呢?我們大公子身上不也沒有差事嗎?”沈薇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早就忘記了雍宣帝就差求著她家大公子入朝的事了。
晉王妃拍拍沈薇的手,“可不是嗎?昶哥兒又不是沒能耐,他只是愛玩了些,性子還沒定下來。咱們家有燁哥兒跟炎哥兒在朝中當差就夠了,佑哥兒身子骨弱,昶哥兒愛玩,我哪裡捨得勉強他們?”
話鋒一轉,又道:“咱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可外頭人不知道呀!一個個的還都當昶哥兒是個不長進了紈絝,說句自大的話,他們哥幾個我自小就管束得嚴格,哪裡就能成了紈絝呢?”
“嗯嗯嗯,母妃說得對,咱們晉王府家風這般純正,您跟父王又都不是溺愛孩子的人,四公子不過是愛結交朋友,怎麼就跟紈絝扯上關係了?全是外頭的人胡說八道。”沈薇一臉崇拜地望著晉王妃。
“還是佑哥兒媳婦看得明白。”晉王妃讚了沈薇一句,“咱們是厚道人家,也不好一一找人解釋去。可這門婚事是頂頂好的,所以我就想著再託人說合一番,哎,兒女都是債,為了昶哥兒,我也只能豁出這張臉面去了。”
沈薇心道:來了。
果然,也不用沈薇開口詢問,晉王妃自個就說了:“我尋思著吧,別的人說話也沒什麼分量,倒是秦相爺的話他們還是信服的。秦相爺是朝廷命官,咱們這些後宅婦人也夠不著呀!王爺倒是能跟他說上話,可這求人的事怎好勞煩王爺。我聽說秦相爺酷愛書畫,恰巧他正使人尋前朝張道子的名作‘月下垂釣’,咱們若是能把這幅畫送給他,再請他說合不就容易多了嗎?佑哥兒媳婦說呢?”她緊盯著沈薇的眼睛。
哦,這是要打她嫁妝的主意了!沈薇心中明白,面上卻裝作不懂,“可咱們到哪裡去幫他尋這幅畫去?”
沈薇這句話一說出口,晉王妃臉上的笑容便褪了幾分,“別人不知道,佑哥兒媳婦還不知道嗎?那副‘月下垂釣’圖曾經是你孃親的陪嫁。”
這個佑哥兒媳婦,別看嘴上說得好聽,其實也是個奸猾的,自己都說得那般明白了,她不說主動把畫拿出來還裝傻,哼,真是個攏不住的白眼狼。
“母妃是說這幅畫現在在兒媳手中?”沈薇一臉驚訝不像作偽,“母妃勿惱,兒媳是真不知道,您也是知道的,兒媳在鄉下長大,於詩書上頭實在經松,更不懂什麼字呀畫呀的了。兒媳這就回去找找,若真有這幅畫兒媳就給您送來,這畢竟關係著四公子的婚姻大事,這畫在兒媳手裡也沒啥用,就當是兒媳孝敬母妃您的禮物了。”沈薇誠懇說道。
“好好好,我就說你是個好的,等昶哥兒娶了親,我讓他們兩口子去給你道謝去。”晉王妃看沈薇的目光又柔和起來。
沈薇忙推辭,“什麼道謝不道謝的,咱們都是一家人,母妃說這話就太外氣了。兒媳呀,只望母妃不嫌棄就知足嘍。”
那懂事的模樣讓晉王妃對她的滿意又多了三分。
沈薇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徐佑剛巧出去了,問了他身邊伺候的人,說是去了宮裡。沈薇蹙眉,這是朝中又出什麼事了?不然聖上找他幹嗎。這些日子她也逐漸明白了徐佑私底下的身份,說白了就是個特務頭子唄,幫著聖上處理一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