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孃家帶來的嬤嬤勸她,“夫人哪,滿府的眼睛都盯著呢,老爺受了傷,作為妻子的您若是不聞不問,豈不讓人說閒話嗎?您嫁過來這麼多年,老爺對您也十分敬重,男人嘛,不都是貪花好色的?可再是貪鮮老爺不也沒領進門礙您的眼嗎?退一萬步講,哪怕是為了您膝下的少爺小姐,您也得過去瞧瞧啊,免得被哪個不要臉的鑽了空子。”
這麼一勸年氏便不再擰著了,嬤嬤說得對,她是可以冷著老爺,可她得為她的兒女著想,她的兒女還未成人,還離不開老爺的護持,為了兒女她也得把老爺籠絡住。
年氏往外院走的路上閔斯年正在發脾氣,“你說什麼?密庫全空了?”他驚得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腿傷想要站起來,又哎呦一聲痛苦地摔回去,來回訊息的王管事趕忙把他扶起,“三爺您沒事吧?”心中暗暗叫苦,但誰讓他是管事的呢,他不來觸這個黴頭誰來?
閔斯年揮開他的手,咬牙切齒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管事苦著臉心驚膽戰地道:“回三爺,今兒一早醒來奴才便覺得不大對勁,這幾天奴才身上不大舒坦,每晚總要醒來兩三回,可昨夜奴才卻睡得極好,一覺就到了天亮。問了其他的人,都說昨夜睡得香,奴才更覺得不對勁了,一檢視,就見密庫被搬空了。三爺,奴才,奴才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他現在都還摸不著頭腦呢,這是哪裡來的飛賊咋就這麼厲害呢?連點動靜都沒弄出來就把密庫給搬空了。
王管事摸不著頭腦,他的主子閔斯年卻心裡清楚,他握緊拳頭,臉上閃過可怕的猙獰,一字一頓道:“姓沈的!”一定是姓沈的那小子乾的!
別院的那個密庫雖不如府裡的這個大,但也存著他三成的財力啊!就這麼白白丟失了怎能不令他心疼?別院毀了,他都打算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