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是下屬,總不能代替主子說話,小若源就是個丁點大的娃娃模樣,就算說話也沒人把他的話往心裡去。
達木離開了木屋。
秋容隨後也拉著小若源退出了屋子,沒忘記把小麻雀抓到手心裡一起帶走,順便再把門給關上。
沈流螢看著關起的屋門,笑著摟上了長情的脖子,道:“其實帶著秋容也不錯,貼心得就跟個大姑娘似的,哎呀,這麼想著覺得他還挺適合我們綠草的,可惜這倆好像看不對眼怎麼辦?”
長情則是將沈流螢攔腰打橫一抱,將她抱到了床榻邊。
床是簡單的木板床,卻收拾得乾乾淨淨,上邊鋪著乾淨的竹蓆,兩隻嶄新的棉布枕頭還有兩床同樣嶄新的薄被,長情似乎在確認床上是否乾淨後才將沈流螢放到了上邊,輕按著她的肩讓她躺下來,再替她將鞋子脫下,一邊道:“秋容的事情給他自己操心,螢兒累了,要躺下休息。”
沈流螢確實累了,所以被長情放躺到床上後她並沒有起來,側身躺著並抓了長情的手來抓抓捏捏,一邊笑著問他道:“秋容可是你的屬下,這個年紀早就可以娶妻了,這可是終身大事,你這個當主子的不幫幫他?”
長情把沈流螢前邊說的話想了想,想象秋容和綠草在一塊搭夥過日子的情形,然後一副認真的口吻道:“秋容多話,綠草更多話,多話的和多話的湊一塊,豈非是兩隻聒噪的烏鴉?”
沈流螢一怔,然後笑出了聲,在長情手心裡掐了一把,“那照你這麼說,烏鴉和烏鴉沒法過日子了?”
長情又想了想,這才道:“螢兒說的有理,不過強扭的瓜不甜,秋容和綠草現下是你不情我不願的,螢兒若是要給他們硬湊到一起,怕是行不通。”
“哎呀,你這個呆貨現在知道說強扭的瓜不甜了?那你當初強扭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不甜?”沈流螢瞪著長情。
誰知長情沒臉沒皮道:“我覺得螢兒很甜。”
“你彆強行改變我話裡的意思啊。”沈流螢又瞪了長情一眼,同時又在他手心裡輕輕掐了一把。
長情這會兒忽然俯下身,吻上了沈流螢的唇,輕輕吮咬,堵住了她的小脾氣,直到她被他吻得雙頰微紅鼻息微喘,他這才從她唇上離開。
沈流螢這時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