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在她眼眸裡看到了像是夜空星辰一般的瑩亮。
她想了解他,他從她眸中的瑩亮中看得出來。
長情沒有猶豫,輕輕點了點頭。
只要她想要知道的,他都會告訴她。
*
入了夜,衛風翹著腿坐在窗臺上,手裡拎著一隻酒罈,不時仰頭往嘴裡灌一口酒,衣襟大敞,袒露著胸膛,任夜風拂身拂面。
西溪郡的天氣,比京城要熱上許多。
忽然,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衛子衿從他手裡搶過酒罈,想也不想便往窗戶外邊扔,緊著只聽酒罈掉落在地碎裂成渣的聲響在夜色裡響起。
衛風當即轉過頭來瞪衛子衿,還沒說話,便聽得衛子衿嚴肅認真道:“爺,酒多傷身,況且您臉上還有傷,夜已深,請爺歇息。”
“我說小衿衿,裡就不能不管我!?”衛風一臉不悅,臉上的傷令他吐不清一個“你”字。
“屬下不是管著爺,屬下只是關心爺。”衛子衿面不改色,“請爺上床歇息,屬下幫爺掖好被子再退下。”
“行了小衿衿裡可以走了,我還用裡來掖被子!?”衛風滿臉嫌棄。
“屬下看爺躺下了再退下。”
“……成成成!我睡還不成!?我說小衿衿裡這種拗得不行的性子,有哪個姑娘家願意嫁給裡!?”
衛子衿面無表情,毫不在意地果斷道:“屬下不曾想過也並不打算娶妻。”
“喲。”衛風挑挑眉,同時用手肘杵杵衛子衿,“小衿衿是要把一輩子都獻給爺哪?”
“是。”衛子衿毫不猶豫地恭敬答道,“只要屬下不死,屬下便會一直跟隨爺左右。”
“去去去。”衛風嫌棄地將衛子衿從自己床榻前推開,“爺不想聽你說話了,回裡的屋睡覺去。”
“是,爺。”衛子衿恭敬應聲。
然就在他要轉身離開時只聽衛風又道:“小衿衿,我說的是裡回你屋睡覺去,可不是說讓裡守在我屋外隨時等我吩咐啊,我睡著了不需要裡候著,叫裡去睡裡就老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