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鼻子,滿臉鄙夷道:“**香?倒還真是下三濫的手段。”
沈瀾清走到桌邊,並未點油燈,就這麼在黑暗裡朝床榻方向走去,站在床榻邊聽著沈流螢均勻的鼻息聲,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語氣寵溺地輕聲道:“嫁了個好丈夫便能睡得如此香甜,也挺好,讓我們這三個兄長省了不少心。”
沈瀾清說完,拿過一張椅子放在了床榻前,坐上去後習慣性地便翹起了腿,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懶洋洋地輕聲自言自語道:“哎呀,今夜就由我這個二哥陪著你這個不省心的小螢螢吧,這兇手倒也是,居然單槍匹馬地來,這是太看得起他自己還是太看不起我們啊?”
“我覺得吧,他應該會被小螢螢你那個相公打成肉泥。”
窗外,夜色裡,長情鬆了手,將黑衣人扔到了地上。
只見那黑衣人摔到地上後即刻又跳了起來,反應及動作頗為敏捷,身手不算弱,但對手是長情,他只怕就只能是不堪一擊。
黑衣人跳起身後伺機想跑,這是聰明人的選擇,因為他看得出他遠遠不是長情的對手,然,根本不待他有所動作,他的雙腿便似遭到了無形刀劍的劈砍,竟是……生生將他的雙腳從腿上劈了下來!
不,不是劈,而是削!切口平整,鮮血直流!
可明明,這夜色除了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第三人,更甚的是,長情的手上也根本沒有武器!
“啊——”只聽往後跌坐在地的黑衣人慘叫聲響徹夜色,卻又戛然而止,因為長情的腳此刻正狠狠地踩在他的嘴上,踩斷了他的慘叫聲。
黑衣人的兩隻腳明明還穩穩地踩在地上,可卻已經不在了他的雙腿上!就這麼鮮血淋漓地立在地上,在夜色裡看起來詭異又可怕。
男子一隻手臂的肩骨方才在屋裡就已經被長情給震碎,眼下他能動就只剩下一隻手,但這唯一的手,也因撕心裂肺的劇痛而沒有氣力。
只見男子面色慘白,冷汗大滴大滴地從額上冒出,身體因為劇痛而猛地抽搐著。
但,即便如此劇痛,他竟還有意識,沒有昏厥過去。
長情踩著黑衣人的嘴,面色冷厲,眼瞼微垂,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如看螻蟻一般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