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把我的小竹牌投給了他的!”
“小玉你不是有你的阿路哥了?你居然沒把你的小竹牌投給你的阿路哥!?”
“哎呀!反正阿路哥都是我的人了,投不投給他,他也都跑不了,那我當然是要投給我覺得最美的男子啊。”
“瞧!他的小竹簍快要裝不住小竹牌了,還有人在給他投呢!”
“啊!女官竟然又給了他一個小竹簍!這在咱們翠縣的選美節上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呢!就連十五年前得到了咱們‘漠涼第一美公子’美譽的原公子得到的小竹牌也不過是整整一小竹簍而已!”
“證明這位公子比原公子還要美唄!”
“僅僅是看著,就好想要把他佔為己有啊……”
“也不知他成婚了沒有?”
“說來……咱們好像都沒有見過這位美公子,他好像並不是咱們翠縣的人呢。”
“那豈非是以後咱們都沒有再見他的機會了?”
“沒事兒,趁這會兒將眼福飽夠,反正不管哪一年的第一美公子都和咱們沒啥大關係,就趁能看的時候儘量看個夠。”
“也是,這位美公子明明面部表情的,可看起來真是好生俊美又可人。”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讓人好想摸摸他的臉!”
“他看起來好美味!”
若是在往日,沈流螢聽著有人這麼說她的阿呆,只該嘚瑟得不了,但現下她卻是毫無反應,甚至連越溫婉與她說話都沒有聽到。
越溫婉察覺沈流螢有些不對勁,便又喚了她一聲,“流螢?”
“啊?二嫂,你叫我啊?”沈流螢這才回過神,笑嘻嘻地看著越溫婉。
“發什麼呆呢?難不成是聽到別的姑娘誇你家相公你不高興了?”越溫婉小聲問道。
“怎麼會!”沈流螢和越溫婉說說笑笑,越溫婉這才沒把她方才的發呆當回事。
只見長情手中小竹簍裡的小竹牌數量還在增加,沈流螢這會兒的心思卻已不在長情身上,而是——
在球樓五層上。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球樓五層上,那兒什麼都沒有,離得遠,哪怕仰起頭,也看不到掛在那屋頂下的一根根紅綢繩。
可,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在方才她從呆貨身旁走過的時候,她卻感受到了明顯的妖氣,就在球樓五層上!
並且是很濃重的妖氣!
儘管她自來到這球樓前看熱鬧時便總會感覺到人群中有妖氣,但都是淡淡的,並且還是在不同的方向,但方才那一瞬間,她所感受到的妖氣卻比在場的所有妖氣加起來還要濃重數倍!
那個呆貨定也嗅到了異常,否則他不會朝她點點頭。
球樓五層上,必有一個與這些詭異玉珠有著緊要聯絡的人在!
抑或是那個“主人”也說不定。
而會在球樓裡的人——
方才她稍加註意過,除了女相大人與她身旁的幾名女官,便是她選出來的五名給女帝陛下當小夫的男子。
昨夜那個呆貨說過,球樓五層,男人一生只能上去一回,進去的那五名男子,當是沒有機會到五層上去的,而能隨意到那對於整個翠縣的百姓來說有些非凡意義的球樓五層上去的,除了女相大人,也不會再有其餘人。
不過,也不排除那球樓裡本來就有人。
若是呆貨此時在這兒就好了,大可不動聲色地上去看看,偏偏他這會兒在眾人的注意力之中,想要不為人察覺地離開是不可能的了,她自己又沒有這個本事,可惡。
都怪這選美!
對了!小若源!
沈流螢忽然想到了小若源,趕緊往四處張望找尋他,瞧見他正坐在人群外歡歡喜喜地啃糖葫蘆,與越溫婉說了一聲,便朝小若源跑去。
小若源看到朝他跑來的沈流螢的第一反應則是將手中糖葫蘆背到身後,仰著小臉盯著她道:“小壞壞你是不是想搶我的糖葫蘆吃?我是不會你的!”
“吃吃吃,你一天就知道吃!”沈流螢一臉嫌棄,然後在他面前蹲下身,正了臉色壓低音量對他道,“小藥藥,我有要事需要你幫忙。”
“嗯?”小若源眨眨眼,“你說嘛,我能幫你的就會幫你的呀。”
沈流螢附到小若源耳畔,與他悄聲說著什麼,小若源點點頭,再點點頭,待沈流螢說完後,他將手裡的糖葫蘆遞給沈流螢,一臉認真道:“喏,小壞壞你先幫我拿著我的糖葫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