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連聲音都出不了了,只能安安靜靜地看著而已。
就在長情忍不住咳出一口腥紅的血來時,墨裳從他心口上收回了手。
墨裳的手將將離開長情的心口,便見著那於他心口上糾擰成團的赤紅符印慢慢恢復原狀。
不,不是原狀,那本是讓沈流螢什麼都看不出的符印,此時竟完全變了模樣!
並且變成了她似乎能看得懂的模樣!
墨裳此時轉過頭來,問她道:“主人,請告訴吾,汝在他心口的符印上,看到了什麼?”
“天……”沈流螢看著長情心口上那好似幾個字一般的符印,眉心緊緊擰到了一起,因為那幾個字,她能勉強辨認,可還是不能一時之間完全辨認得出來,只勉強看得出第一個字,似乎是天字。
“畢竟歲月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又怎還會識得。”一向冷肅又不苟言笑的墨衣此時輕輕嘆了一口,將自己的手輕輕覆到了沈流螢眼前,“吾幫汝一把吧。”
少頃之後,待墨衣將手從沈流螢眼前拿開後,沈流螢再看向長情心口上的符印時,只見她眼眸微睜,激動道:“天闕山!”
那符印上寫著的字,是天闕山!
她竟然……能看得懂了!
而當沈流螢才道出最後一個“山”字,長情心口符印上的紅光竟驟然黯淡下去,緊著,那道符印也消失了!
“符印消失了?”沈流螢詫異道。
“不。”墨裳輕聲道,“並未消失,回到了他胸膛的皮肉之下而已。”
沈流螢這時發現自己能動了,趕緊伸出手一把握住長情的手臂,緊張地問道:“阿呆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螢兒別擔心。”長情一臉平靜,準確來說,是一臉癱。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這麼一張癱臉,就連方才咳血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像是沒有痛感似的。
可既是活生生的人,又怎麼會沒有痛感。
長情與沈流螢說完話後,竟朝墨裳抱了抱拳,客氣道:“長情謝過前輩出手相救。”
就在方才這名名為“墨裳”的女子手心貼到他胸膛上時,他能清楚地感覺得到他心口那張一直壓制著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