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甚至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依舊只是如石雕一般站在。
男子抬著手臂遲遲不見葉柏舟有反應,卻也不惱,反見他收回雙手後將手輕搭在葉柏舟肩頭,而後往前走了兩步,朝葉柏舟靠近後將嘴輕貼到他耳畔,對著葉柏舟的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後輕笑道:“怎麼?三年不見本宮,今番見到本宮後高興得連神兒魂兒都飛了?”
“嗯?”男子說完,將舌尖稍稍一伸,竟是——將他的耳廓輕輕舔了一舔!
葉柏舟的身子猛地一顫,掩在廣袖下的雙手慢慢握成拳,依舊一動未動未理會男子。
男子察覺到葉柏舟身子方才那猛地一顫,笑意更濃,非但沒有離開葉柏舟,反是張嘴輕輕咬住他的右耳耳垂,就這般輕咬著他的耳垂吐著曖昧的話:“身體還是對本宮有反應的呢,看來並不像你這張臉上表現得對本宮無動於衷,嗯?”
葉柏舟還是一動不動,甚至連瞳眸都未晃一下,可廣袖之下,他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便是連修剪得平整的指甲都嵌進了掌心裡。
男子面上依舊不見慍惱之色,可他咬著葉柏舟耳垂的牙齒卻是忽然用力,竟是將葉柏舟的耳垂生生咬出血來,葉柏舟像是沒有知覺似的,毫無反應,只見男子鬆開緊咬的牙齒之後依舊沒有從葉柏舟面前退開,而是伸出舌頭,輕輕慢慢地舔去他耳垂上的血,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似的,不僅笑得滿意,還抬起輕搭在葉柏舟肩上的手,貼到他白皙細嫩的臉頰上,邊輕撫邊讚道:“三年不見,你這面板竟是愈長愈好了,倒也不枉本宮遠在西疆還月月命人給你送保養你這臉蛋兒及身子的補品與胭脂水粉等,真是好,真是讓本宮恨不得現在就一口吃了你,不過——”
男子笑得輕柔,眸中卻又揉進陰佞,他像是撫摸著什麼珍寶似的,手指在葉柏舟臉頰上來來回回的打圈輕撫,“不過本宮向來不是急在一時貪一時之歡的人,這麼久不見你,當慢慢享用才品得出你的味道,你說是麼,本宮的人兒?”
葉柏舟的掌心被他平整的指甲釘掐得流出血來,身體繃得很緊,甚至在微微顫抖,面上的血色在慢慢褪去,可見他的心,在害怕。
害怕就近在他眼前的這個陰佞男子。
明明想離開想逃,偏偏什麼都做不了,哪兒也逃不去。
“來吧,聽話,為本宮寬衣,伺候得本宮高興了,本宮待會兒溫柔著些待你,否則……”男子的話說一半,只見他輕捧著葉柏舟雙頰的手沿著他白皙秀美的慢慢往下移,伸進他的衣裳,撫上他的胸膛,用指尖在他胸膛打畫著圈兒,頭卻是又朝葉柏舟的耳畔傾去,含笑道,“否則就別怪我狠狠地蹂躪你。”
葉柏舟的身子又是猛地一個戰慄,面上的血色瞬間消退。
男子說完,這才重新在葉柏舟面前站好,將手從他身上拿開,開啟,等著一直一言不發的葉柏舟抬手來替他解下鬆鬆掛在身上的明黃色長袍。
過了好一會兒,才見葉柏舟終於有了反應。
只見他極為緩慢地抬起手,他的手很僵硬,帶著隱隱地顫抖,慢慢地朝男子的腰帶移去。
男子見著葉柏舟的動作如此緩慢,倒也不急,反是很耐心地等待,一瞬不瞬地盯著葉柏舟瞧而已。
看著葉柏舟那張明明痛苦卻又強裝作無動於衷的臉,男子笑得滿意,卻也笑得愈加陰佞,好像見著葉柏舟這般,他很開心似的。
就當葉柏舟顫抖的雙手將要碰上他的腰帶時,男子竟是忽然抓住他的右手,抓著他的右手便往自己胯下伸去!
葉柏舟的手猛地一抖,當即便往回縮,男子並未扯著他的手不放,葉柏舟輕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可也就在這一瞬,男子那本是笑著的臉色忽然變了,變得陰沉,以及明顯的急不可耐。
只見他又忽然抬起手,依舊是伸向葉柏舟的肩膀,但這一次,他不再如方才那般只是將手輕搭在葉柏舟的肩上而已,而是揪住他的衣裳用力往肩臂兩側往下一扯,使葉柏舟那比女子白皙細嫩卻又略微結實的肩臂與胸膛來。
男子的喉結猛地一動,那雙陰佞的眸子里正在浮上**的腥紅。
卻見他扶著葉柏舟的肩將他用力往後一推——
葉柏舟身後不過半步距離便是水氣蒸騰的湯池。
“噗通——”葉柏舟整個人狼狽地跌到了湯池了,濺起的水花打溼了池邊本是乾燥的假石,也打溼了男子明黃色的長袍。
只聽男子又輕輕笑了起來,“呆在裡邊別動,自己老老實實地把衣裳脫了等著本宮,本宮待會兒有好東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