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來？”霍寒川眼底笑意一閃而逝。
林初瑤曲起胳膊撞開他，嗓音涼涼，“付錢。”
霍寒川：“……”
小財迷這是在打那十萬塊的主意？
林初瑤煎好雞蛋，一想到書裡的三年在現實世界才7天，心情就好得不得了，“霍先生你不會是在色誘我吧？”
霍寒川抬了下眼皮，繼續切自己煎壞了的雞蛋，“沒必要。”
林初瑤眨了眨眼正兒八經的語氣，“也是，洗衣機上那麼大的烘乾功能，霍先生應該能看得到。”
霍寒川：“……”
他真沒注意洗衣機有烘乾功能。
“我吃好了，再見。”林初瑤放下杯子，笑眯眯起身，“霍先生你的身材不錯，胸挺大的。”
霍寒川：“……”
這變臉的速度是去四川學的吧？
林初瑤乘地鐵趕到電視臺，跟戴薇寧碰上頭，立即跟她打聽買一套大牌男士西服大概需要多少錢，她在現實世界裡沒關注過這個。
能省則省，霍寒川去參加她的成年禮，肯定不能穿Kevin工作室的成衣。
不夠高檔，體現不了他身後有超大財團的霸氣。
“看你要什麼牌子的，打底一萬起吧。”戴薇寧皺眉，“給霍寒川買？”
“嗯，成年禮我要回去，他陪我一起。”林初瑤壓低嗓音，“這件事不要對外說，我一會給林孝海打電話。”
她要邀請所有認識她的人參加這次成年禮。
人越多越，霍寒川人模人樣的出場，林孝海就越心虛。給他買衣服不是不可以，要是能回霍家老宅偷出來一兩套更好。
一分都不用花。
“好。”戴薇寧為她捏了把汗，“不會出事對不對，要不要我找凌驍借兩個保鏢。”
林初瑤抿了下唇，搖頭，“這件事我讓霍寒川安排，這些人經常碰面，誰身邊的保鏢什麼樣都見過。”
戴薇寧鬱悶鼓起腮幫子。她說的對，不管跟誰借都太容易穿幫了。
“對了，你跟凌灝最近有沒有聯絡？”林初瑤狐疑看她，“沒進展？”
戴薇寧撇嘴，解開手機螢幕鎖遞過去，“你自己看。”
林初瑤點開微信看了下聊天內容，忽然笑了，“你怎麼不把自己的照片發過去？”
凌灝問她要照片，她老老實實把偷拍的照片發過去，他回了兩個字：錯了。
按照書裡對他的描寫，他這個人有點不解風情，也不喜歡用社交軟體，這兩個字的意思應該是要戴薇寧的照片。
“萬一發過去不是多尷尬。”戴薇寧想起凌灝一臉禁慾的樣子，有點怵，“還是算了，我hold不住。”
林初瑤臉上浮起壞笑，“你想想讓他穿凌驍那些衣服，是不是特別過癮。”
戴薇寧臉頰燒起來眼裡滿是興奮，“光是想我的血槽就要空了！我馬上發。”
說著，她在相簿裡找了一張自己的自拍發過去。
凌灝沒回。
“釣魚要有點耐心啊，想想那些小裙子穿在他身上有多撩。”林初瑤捂著嘴笑了一陣，拿起今天的拍攝任務翻開。
馬上要開學的緣故，這幾天的拍攝時間很短，很多老師都約不到。
合上本子，林初瑤想了想主動給林孝海打電話。
他高興壞了，接通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成年禮當天我會回去。”林初瑤神色淡淡，“我的學費你準備好沒有？”
她昨晚才掛了他的電話，今天就主動表示要回去總得需要理由。
“準備好了，下午五點能到家嗎？”林孝海笑了起來。林初瑤冷淡掀唇，“可以，你幫我邀請一下我的朋友，我一會把名單發給你。”
正好週五的拍攝四點就結束了，她有時間去做造型。
結束跟林孝海的通話，林初瑤發完名單，程延打電話過來，說林孝海的律師約她中午見面，談調解的事。
林初瑤爽快答應。
撤訴需要她簽字，原本也計劃要去見程延，正好看看媽媽籤的代管協議具體內容。
療養院那邊每天都會準時發一天的護理流程過來，她對這個媽媽沒什麼感情，但也不會不聞不問。
原本只是不希望霍寒川起疑，現在更多的是不忍。
自己的爸媽在現實世界煎熬，她在這個世界何嘗不是煎熬。
抵達音樂學院，林初瑤和戴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