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把自己的疑問直接問出來,“姐夫,你是怎麼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事情與吳振華有關係的?”
王宏林嘆了一口氣,才說,“我之前跟吳振華接觸過,那人心思深沉,不是個善茬,你二姐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估計能被他利用地連渣都不剩!所以,我是猜的。”王宏林倒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大方承認自己的遷怒之心。
雖然,表面上來看,事情似乎不是吳振華動的手腳,可人確實是柳二姐引過來的,那她就得負責。
那他為什麼,不讓她的愧疚之心變得更大呢?
畢竟誤傷和直接傷害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一瞬間,柳三妹就明白了王宏林的意思,他恐怕還有替王宇出氣的意思,畢竟兩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提到王宇,柳三妹皺著眉頭,恍然發現,王宇似乎好久沒有給柳二姐寫信了吧?
柳二姐的信通常都是柳三妹幫著簽收的,畢竟柳二姐平時需要上班,而她已經畢業了,整日無所事事的呆在家裡,幫著簽收信件這樣的小事還是很喜歡做的。
她記得王宇寫得最後一封信,似乎是過年後的第一個月,當時她剛好從村子裡回來,迎面就看到郵遞員過來送件。
柳二姐看過那封信之後,只回了他半頁紙。
以柳二姐的性子,除非她把吳振華拿下了,否則她是不會幹出撿了西瓜丟了芝麻這樣的蠢事的。
難道,王宇那邊也有變?
第87章 柳二姐的反常
讓柳三妹思索再三的主,王宇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好。
他半年前執行的那個任務,不僅讓他的右手受了重傷,打了吊帶掛在脖子上,兩條腿都被子彈擊中,差點殘廢,等醫生給他做完手術把裡面的子彈取出來之後,他連床也下不了,吃喝拉撒只能窩在床上,讓他苦不堪言。
躺在床上,王宇想著自己接連給柳二姐寫的幾封信,卻遲遲沒有得到回覆,王宇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想,他搖了搖床邊的鈴鐺。
這時候,陳明芳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他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她她,陳明芳微微一笑,“有什麼要我做的?”
王宇咪了咪眼,“麻煩你,幫我寫封信給我的好兄弟吧?”
陳明芳微微愣了一下,笑著點頭應了。她轉過身,回到自己辦公室,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一沓信紙和鋼筆,她的同事見怪不怪地問,“那位又寫信給他物件啊?”
陳明芳‘嗯’了一聲,把墨水蓋擰開,把鋼筆後面開啟,擠墨水。
同事湊過來小聲地在她耳邊說,“前幾天,王宇還問我,有沒有他的信呢?我當時聽了,尷尬極了!”
不等陳明芳反應過來,她又嘆息一聲,“我看吶,他的物件八成是有了別人了,要不然也不會連封信也不回他!”
陳明芳聽了這話,心裡一慌,差點把鋼筆甩出來的墨水甩到她同事身上,嚇得同事驚呼一聲,責怪地說,“你小心點,我身上的衣服可是新買的呢,明天我還要穿著它相物件呢,要是弄髒了,你拿什麼賠我?”
陳明芳僵硬著一張臉,暗恨她,臭顯擺,面上卻很誠心地道歉。
等同事擺手原諒了她,陳明芳拿著信紙和鋼筆到隔壁房間去了。
陳明芳按照王宇說得話寫了一封信。
主要是說自己受了傷,手和腿都不能動。
又特地在末尾,問了一句,毛紡廠忙不忙?
陳明芳沒有什麼反應,如實記錄下來。
寫好之後照舊讀了一遍給王宇聽,見她一字不落地寫下來,他咪了咪眼,“謝謝你,郵票和錢在我衣服口袋裡,你直接拿吧!”
陳明芳應了一聲,熟門熟路地掏衣服口袋,看到裡面有五六張大團結,她眼睛亮了亮,抿了抿嘴唇,從裡面抽出來了兩分錢硬幣。剩下的錢全放回去了。
而後,等下班去幫他寄信。
柳大姐在醫院住滿一個月,胎兒總算保下來了!出院時,醫生還千叮嚀,萬囑咐的,以後讓她一定要當心,別再滑倒了。柳大姐一疊聲的應了。
住院期間,柳二姐只要一下班就往醫院跑,幫著柳大姐洗臉,擦水,打熱水,甚至端屎端尿都不嫌髒,樣樣搶著幹,弄得最後,柳大姐都不好意思了。
柳三妹只要看到她來了,就自動退開讓她表現。
她看著柳二姐忙碌的背影,突然想到莫泊桑的那篇短篇小說《項鍊》,那個女主也是一個虛榮愛美的女人,可她把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