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東西,不如自己請林鵬飛每個月往這牛鵬裡送一回東西。
也算是幫助七爺爺了,等到自己找到含翠空間,讓他喝了可以調理身體基因的靈泉水,說不定七爺爺還真的能夠活下來。
打定了主意,她也沒有再盯著王傳宗瞧,倒讓他鬆了口氣,不知道為啥,他剛剛覺得有道目光一直狠狠地盯著他,讓他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一直待到十點,吳國中和李蘭英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李蘭英抓著兒子的手,叮囑他,“一定要學會忍耐,等你爸在北京做好了工作,穩定下來了,一定想辦法把你給接回來!”
吳起雲流著淚重重點頭應了。
揮手告別他們,四個人重新步行回到村頭吉普車裡。
先送兩位老人到兵館,剩下的人都要到招待所。
一行人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多鐘了。
她倒頭就睡。
第二天,柳三妹早上六點就起床了,和早就已經起床的方家人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去找林鵬飛,請他幫忙往鄉下送東西。
林鵬飛聽了她的要求,思索了半天才答應每個月幫她送一回。
柳三妹也知道自己有些強人所難,林鵬飛只所以答應自己,恐怕還是看在王宏林的面子上。
不過,為了感激他,柳三妹不僅給了他五百塊錢的好處費,還特地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張鳳凰牌腳踏車票,這東西雖好,可她自從在北京黑市買回來卻一直沒有用到,實在是不敢用它,怕招人眼,現在用來送人情剛剛好。
林鵬飛雖然也買得起這腳踏車票,可到底也是要花費一些心思的,畢竟上海這邊票證一向很緊張。
柳三妹給了林鵬飛一千塊錢,不忘叮囑,“麻煩林大哥,每月從黑市裡買上二十斤糧食和十斤糧票外加十塊錢,趁黑的時候丟進牛棚裡,記得要在裡面寫張紙條說是送給王傳宗的。”
林鵬飛聽著,一一記錄下來,準備等後天,他不用上工了,就去黑市裡辦這事。
事情交代清楚了,柳三妹就從林家出來了。她的心情開始變得越來越好,慢條斯理地在外面閒逛。
她悠然地穿過一條繁華的街道,看著熱熱鬧鬧買東西的人們覺得能過活著就是一種幸福。
她彎了彎嘴角,避開人群高峰,轉了個彎,裡面是一個弄堂,隱隱約約之中,她彷彿聽到有孩子歡鬧撒潑的聲音,柳三妹緩緩地笑著離開了。
剛轉身,空間裡的八寶福壽瓶居然突破結界從裡面飛出來了。
柳三妹嚇了一跳,飛快地看著四周,發現沒有別人注意到這邊,忙跳起來,用手接住了瓶子,卻被它的力道帶得著往前跑了。
柳三妹狠抓著瓶子不鬆手,這可是她爺爺一輩子的功德呀,要是丟了,她不得心疼死呀,即使是差點撞到牆上了,她也不肯撒手,就這樣連磕帶碰的,她跟著瓶子一直跑進了一個福利院,穿過大廳,走廊,一個房間,徑直到了一個嬰兒床旁。
八寶福壽瓶才徹徹底底地停下來,可它雖然不跑了,卻整個瓶身都在晃動,裡面的力道似是要衝出來。
柳三妹還沒晃過神,瓶子搖晃了幾下,裡面七彩的光芒把瓶子生生從裡面炸裂了。
七彩光芒快速的往嬰兒床上的嬰兒衝過去,快速地進入了它的身體。
可,嬰兒沉睡的模樣一點也沒有變化。
柳三妹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身後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小姑娘,你怎麼在嬰兒床邊把瓶子打破啦?”這是福利院裡的護工,大概四十來歲,皺著眉頭斥責他。
柳三妹紅了紅臉,尷尬極了,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好道歉,“阿姨,我看這個嬰兒有點眼熟,不小心把瓶子打破了,真是不好意思。”
護工大姐見小姑娘態度這麼些,自己也不好再追著不放了,笑著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
等護工把瓶子碎屑都打掃乾淨了,柳三妹才想起來問,“阿姨,這個嬰兒是哪來的?”
護工看一眼嬰兒床,嘆了口氣,“這個孩子是一年前有有人把它丟在福利院門口。院長就把它撿回來了。”
柳三妹有些不可置信,“啥,一年前?”這孩子明明就是才二十來天的樣子呀。
護工就像開啟了畫匣子,濤濤不覺地開口,“是啊,說來也奇怪,這個孩子似乎怎麼喂都喂不大,你說氣不奇怪?聽說,許多人都說這嬰兒是妖怪變的,不過,院長斥責了他們之後,就沒人敢再說了。好在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