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說,“你是不是傻呀,他自己都不重視那塊玉,你還巴巴地還給他幹嘛?當心,他把玉佩當作不詳之物給丟進茅坑裡去,你要是實在覺得愧疚,等你回去後直接給他寄點錢和東西作為補償不是更好?反正他現在很缺這些。”
柳三妹低頭沉思,這樣做真的好嗎?
最後,柳三妹還是私心佔了上風。
等她到時間上了火車,看著對面的男人,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命有些苦。
鄭知禮看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憨厚地笑了。
柳三妹尷尬地咳了一聲問,“你那表哥怎麼樣?”
鄭知禮一瞬間就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嘆了一口氣才無奈地說,“掰了唄?”
柳三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鄭知禮才一拍腦門,尷尬地解釋起來,“那個女人不是他妹妹,而是他物件。”
柳三妹故作驚訝地‘啊’了一聲。
鄭知禮卻用很慶幸地口吻說,“幸好兩人還沒有結婚!你知道嗎?今天早上,他們還商量著下個月就結婚呢,看來那破鞋是等不及要把孩子安在我表哥的頭上了。”
柳三妹尷尬地皺了皺臉,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想起來,那個玉佩,她還沒給錢呢,於是,她掏了掏口袋,從裡面拿出一個錢包,也不開啟,直接往鄭知禮手裡塞,“麻煩你把這些東西轉交給你表哥。”
鄭知禮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裡面是什麼東西,於是他反手推了回去,“你幫了他這麼大的一個忙,送你個小禮物,哪能要你的回禮,拿回去吧!”
柳三妹不好意思白拿別人的東西,立刻又反推了回去。
但,鄭知禮堅持不要,最後,柳三妹只能作罷。
末了,柳三妹笑著向他道謝。
鄭知禮卻很和善地笑著,“對了,我叫鄭知禮,上海人,現在當兵。同志,你呢?”
柳三妹抿了抿嘴,微微一笑開始做自我介紹,“我叫柳絕妹,來自江匯省。還沒工作,今年剛參加高考。”
鄭知禮滿意地點點頭。目光澄澈豁達,仿若星燦。
兩人互相介紹姓名之後,又聊了一些小事情,柳三妹都是有問必答。但,讓柳三妹特別在意的是,他似乎有意往他腿部被打那件事情上扯,柳三妹滴水不漏地應付著。
而後,她裝作一無所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