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走、武學方面了。”輕握住紅腫雪白精緻的腳踝,上官僚隨意的答道。
行走,武學?她真的還能再站起來嗎?殤琴抿著唇,沒有答話。
“這次是真會有些痛,娘娘需不需要含片參片。”
這次真的有些痛?難道上次是真的不怎麼痛?殤琴一想起自己手骨折時的事情,愈加拉下臉來。“不用,反正已經麻木了。”沉著臉的人兒,偏過頭不去看沒多大知覺的腳,不知是正在負氣那個帝王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還是生氣自己被騙了,又或著兩者都是。
其實負氣時說的話,是真不可能行的,看看這位趴在床上痛得要生要死的人兒就知道了。
“還沒好嗎?”腳踝紅腫處被揉了幾下,已經麻木的腳還是傳來陣陣巨痛,痛感頑強迅速的傳大腦,咬著被子的人兒睜著一雙“溼漉漉”的鳳眸,顫巍巍的望著一臉只專注自已手上事情的太醫。
“娘娘以為沒有及時處理的傷,會很容易好的了嗎?”上官僚輕抬了下眼簾,斜看了眼泫然若泣的人兒,不輕不淡的講。
她怎會不知道?那次鷙留下的傷,就讓自己整整一個月沒能用手寫字。
“咔嚓。”
“啊!”一聲清脆的骨骼碰撞之聲響起的同時,那個高傲正負氣的人兒也尖叫了起來。
“嗚嗚……”委屈的人兒這次終於大哭了起來,不再管哭代表著什麼,還是不想在別人面前落淚,反正她就是想哭!
“娘娘該慶幸微臣一次便接上了。”驚愕她突然來的痛哭,上官僚一頓後,感到有人走進房間,便忍下了要去安慰她的舉動,站起身平靜的講。
還慶幸……哭溼了大片被子的人兒一聽到這話,哭得更起勁了。為什麼她要被那個帝王壓著,為什麼她好不容易有個兒子了,最後卻用自己教的東西還之以禮?為什麼腳折了那個暴君還不準救冶,現在這個死太醫卻在說慶幸?她要慶幸自己受傷了,然後痛得冷汗直流?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被拘禁了!
“上官大人,寡人是讓你來為娘娘冶傷的,不是讓你來讓娘娘哭泣的。”還沒一踏進寢宮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