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他,驚訝的重複這幾個字。這天下第一劍客不是師傅嗎?怎麼就落到自己身上來?還有她只是緊張熱了些吶,不至於講得這麼嚴重吧?好像她怕熱,就不配做一名劍客似的。
“如今你已練成血祭,這新任第一劍客自然非你莫屬。”汗水沿著雪白的臉龐滑下,掙扎著掛在下巴不想落地,在視窗被風吹起的窗簾空隙,折射的光線下閃著誘人光澤。帝王眼眸一暗後,淡漠講著,便不著痕跡的轉過視線。
“天下第一劍客永遠都是我師傅,不管有多少人超越他,他在我心裡永遠都是第一劍客。”殤琴看著望向前面的帝王認真講道。只是練成血祭就可以成為天下一劍客,那如果再一個練成功了呢?那豈不是有兩個天下第一了?師傅便是永遠的師傅,獨一無二,也無人可取代!
“隨你如何想,但這已是武林公認的事實。”嬴政講完便不再開口,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他們認是他們的事,自己不認就好。殤琴撇嘴,在心裡任性的想道,執著師傅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下巴上那滴掛了許久的汗珠,終是掛不住了,滴落在纖長的手指上,揮袖擦擦汗的人兒在心裡怒吼。心靜自然涼!然後唯一可做的,還是隻有想著這五個字。是不是閉上眼睛要好一些?偷瞄了下工工整整,穿著深色華服的帝王,殤琴也學他那樣端坐著,然後閉上眼睛。
“軲轆,軲轆。”發現好像還真有一些效果,聽著外面車輪轉動聲音的人兒,歇下一些些熱意來。有效的辦法當然要持續下去,然後這位新新出爐的天下第一劍客,就這樣睡過去了?
“軲轆,咚!”馬車重重的顛簸下,端坐著的劍客便與車板親密接解。不過這位劍客好像很累,即使摔地上也還是沒醒來。
帝王聽到聲響睜開懾人的黑眸來,靜靜看著腳邊的人兒,沒有伸手去將抱她起來。
“啪啪啪。”這段路不知